被霍列斯传染的司岚_冰蝶之舞笼子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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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蝶之舞笼子play (第1/3页)

    

冰蝶之舞笼子py



    司岚小时候服下魔药的那一刻,我穿梭时空回去恰好晚了一步。他已经自己挣扎着醒来,双眼空洞地望着窗外孤零零的红枫,看红叶在风里凋落。而握在我手中的那片,再也没有机会交给他。活下去,他不断重复这句话,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往后,我追随他的人生轨迹,看他一次次陷入险境,但他总像是早有预料,给自己留有退路,不至于全无生机。在北地的雪山身负重伤时,失控边缘,他用最后一点法力建起屏障将我逼退,一边隔空问:我常能感觉到你的气息,特别在我狼狈的时候。你究竟是谁?大约在他眼中,我是无常或死神之类的东西,在他生命垂危时,伺机收割生命。我不得不远离,他才以为清除了所有的威胁,替自己疗伤。他不相信任何人,无法入眠或也是因此,即便在北地的人们口中,他是总在为别人而战的司岚法师。

    那片本该给他的枫叶在我手中枯萎蜷曲,终于也不慎遗落在来回穿梭的路中。法师塔下那棵大枫树前,他告诉我,他喜欢枫树没有任何缘由,人活着需要有喜欢的东西,就像决定活下去需要意义和理由。我于是又问他,如果叶塞大陆毁灭的根源是这棵他用法力养护的枫树,他会怎么做。他说,事情真是如此就好办了,他会毫不犹豫地砍掉它,永绝后患。放在他自己身上也一样,若以他一人之力就能拯救叶塞,他将义无反顾地去做,甚至为此感到庆幸,不必再费心寻找救世之法,他也可以死得其所,两全其美。

    于是他在月桂节的降临仪式上如此照做,将大陆上所有冰蝶引向时空罅隙,也决定在那里湮没。他说,与其将全部希望寄托在随时可能耍滑逃跑的我身上,不如相信他自己。我遥望他感召大陆上所有的冰蝶,怅然若失地发觉,我在这片大陆上再无留恋。如果有,只是他,一时却想起他说枫树的一段话,他会毫不犹豫地砍掉,我为此遏制自己想最后放手一搏的冲动。这就是光辉未来,没有法师与冰蝶的美丽新世界。

    当我转头离去,打算回自己的世界时,那只巨大的三色冰蝶却忽地俯冲直下,从我身边掠过。我被蝴蝶振翅的狂风吹起,在震荡不止的气流中失去意识。再次醒来,我却在初来叶塞时关押我的精致囚笼里。妖异的蓝色玫瑰,灯火通明的陌生高阁,上下都望不见尽头,笼子凌空架在盘曲的花枝上,而我浑身赤裸,被捆住动弹不得。四肢几已失去知觉,想已是过去许久。我从侧前方不远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半透明的冰链缠绕在身上,手脚像待售的螃蟹一样折叠,阴户大开毫无遮拦,抬眼看见那一刹,错愕之下,一股热流聚向小腹,羞耻地流出水。然后司岚从镜边走入,再踏过花枝,到我面前俯下身,隔着笼子捏起我的下巴道: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祭品了,小画家。这是新的法师塔,时空罅隙。

    他眼镜边缀下的长链随动作垂落,长发束在另一侧,不知是否错觉,原本暗紫的头发在光下泛出些银白。直视幽深的湖蓝色瞳仁,我不禁呼吸一滞,移眼看向他身后,才发觉各处的玻璃灯罩里全是发光的三色冰蝶。他也发觉我的走神,捏住我下巴的手悄然加重力道。我很难想象司岚会做这样的事。他从来不近女色,我不小心触到他,他的反应很不自然。起初我还以为自己竟不明不白落到霍列斯手里,明明好不容易才拯救了这个世界。我没有时间为此羞愤,对他越是退让,他越以为我不堪一击,在我的世界,临死拉来陪葬的可都是妻子。还有,把我这样绑起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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