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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向东毫不犹豫地打断他，“何况他还不是皇后。”

    回到办公室给文怡打电话。

    接起来没有寒暄，直接说：“我这边公关部门没问题了，你放心。”

    不等文怡回答，又问：“你早上没开车，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转念一想，又问，“这种情况是不是下不了班了？我带宵夜过去陪你？”

    半天没听到文怡说话，向东有点奇怪：“怠怠？”

    电话那边这才传来文怡脱力的声音：“厉总……我们在开会，就……正好在讨论厉氏你就……总之……手机……是外放……”

    果然，听筒里随即就传出众人嘈杂的声响。

    厉向东一愣，压着嗓子笑出来：“有什么关系。”他咳一声清清嗓子，“卓异的各位大家好。我是厉氏厉向东。麻烦大家多照顾我家文怡。”

    背景里一片欢呼。

    Lisa对文怡竖起大拇指：“苏总，稳！”

    稳个屁啦！

    文怡恨不得当场消失。

    原本挺稳重一人，怎么就变这样了啦！

    当天下班，厉向东果然如约来卓异。

    ——那通电话听到的人大半是搞公关的，小半是卓异高层，都很知道什么能往外说什么不能。向东和文怡目前的关系在内部小范围掀起了小小的讨论风潮。由于忙碌也很快就过去。

    于是向东走进办公楼，值班的前台小妹还拦着他，说先生我们已经下班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吧。厉向东给她看名片，她看头衔太大，怕遇到骗子，搞得向东不得不打电话上去叫文怡亲自下来接。

    “你们卓异的门还挺难进的。”厉向东跟文怡进电梯的时候说。

    “讲道理你们厉氏光预约就四个步骤，”文怡看到他就忍不住一直笑，趁电梯没人就勾着他的手，“总裁办的人卡预约资格卡的比警察查户口还严，好意思说我们呢。”

    “我以为我预约过了。”向东反扣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

    “诶？什么时候？”

    “早上。你亲自接的电话。见证人还挺多。”向东很平常地陈述——但文怡总觉得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写着“抓住你逃不了了”。

    文怡的脸颊就烧起来，忙别开头：“我以为你随口一说的。”

    向东顿了一会，忽然挺严肃地问：“我以前是不是经常乱跑火车，承诺你的事情转头就忘？”

    文怡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吓一跳，回头一瞧，知道自己说他“随口一说”又不愿意看他，让他误会了，忙说：“没有这回事。以前不管大事小事，你答应了我就一定做到的。”

    “那以后也是一样。”向东点点头，像是偷偷地松了口气，“和你说话我每一句都认真的，从不‘随口一说’。”

    文怡感觉自己大脑简直变成一锅煮开的生滚粥，随时都会蒸发。

    根本没办法往下接话。

    然后一张卡片递到他面前：“这个，你收着。”

    “诶？什么？”文怡反应都慢半拍——这才发现向东刚刚掏钱包去了。

    “我办公室专用电梯的门卡。停车场A出口那个电梯，直接到我办公室后门。”向东说，“你什么时候想来随时可以。不用过总办。”不等文怡回答，又加一句，“没有别人知道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和语气都挺正经。就声音稍微低一点。

    文怡差点要原地起飞。

    连电梯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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