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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嘲笑。 说归说,他还是答应帮我寻找,当晚就请家中的佣人把毕业纪念册送到了我住的地方。我送走佣人,翻开毕业纪念册,跳过前面几页校长与诸位老师的合照与大头照,直接翻到三年一班的页面。 大头照按照座号顺序排列,先是男生后是女生,因为是转学生,所以我的座号与照片都排在女生之后,我瞧着自己的大头照,深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与悔恨。好丑的照片,曹秘书到底是怎么从这张照片认定我是他父亲的?简直不可理喻。 但是当我看到别人的照片时,登时又释怀了。 虽然照片上的我远没有现在的成熟,还相当青涩,不过比起一干还不太懂得打理自己的男生而言,我已经算是相当俊秀了,再加上远超过平均值的身高,颇有几分鹤立鸡群之感;而这群公鸡之中的其中一个,就是曹秘书的父亲,也不知道这只公鸡究竟知不知道小鸡的存在。 光是看着这些照片,再想想曹秘书的长相,他会认定我是他的父亲,完全不是没有理由的;虽然长相并不相似,但我们的鼻梁一样挺,眉毛的形状也很像,要不是我确定自己从未跟女性发生过性行为,还真无法斩钉截铁地反驳他。 然而,根据曹秘书今天下午所说的那些话,可以得知他的父亲是三年一班的学生,亦即我的同班同学……再来,他的父亲参加过管乐社。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班上总共有廿八个男生,其中有十几个人都曾经加入过管乐社,也或许有人一年级时曾经加入,升上二年级后便退社……所以这个线索还不够明确,派不上用场。 我拿着冰袋冰敷今天被曹秘书揍过的地方,忍着疼痛,同时望着毕业纪念册上那些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孔,心中兀自犹疑不定。 ——曹秘书的父亲,究竟是谁? 剔除了参与其他社团的男同学之后,包括我在内,管乐社只剩下十三人,包括社长副社长指挥文书总务谱务等等干部。 这十三人之中,有的与我关系不错,有的只是泛泛之交,有些始终维持着联系,有些则顺着高中毕业分离而从未再有过任何接触。 现在回想起来,高中时期留下的记忆都已经十分模糊了。我记得当时在管乐社的事情,每天的例行练习,还有一些额外的活动,例如比赛与合训,而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入社的动机。 我转学到宏德高中时,当时的社长是我们班上的一个男生,同时也担任班长,他文质彬彬,聪明又不死板,成绩普通,但是人缘相当不错;我对他相当关注,在选择社团时想也没想就加入了他所在的社团,倒不是说我暗恋他,只不过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我的性幻想对象。 那个时候我刚发现自己对同性有欲望,而眼前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挑不出缺点的范本,所以我经常幻想在午后无人的社团办公室,我们一起逃课,他跪在存放乐谱的柜子前生涩又笨拙地替我口交,然后我进入他,让他努力地忍着泪水与呻吟,无言地抱住我需索更多。 这个梦从未实现过,因为他后来交了女朋友,而二年级结束的前夕,一个可爱的学弟代替他实现了我曾经的幻想。 说到这里,鉴于社长曾经说过他国中时就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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