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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抬起头,不说话。 假装很厉害的样子。 “你是不是有病?”桓镜这样问着,真的把手贴上她额头。 “我没事。”姜夏觉得玩够了,便打开他的手,似笑非笑道:“镜长老来找我做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来找你了?”少年的耳根猝不及防一红,便抓住救星般,朝姜夏身后的真面瘫喊道:“白左使,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半天了。” 找我?白夜一脸懵逼,停下了去找公子的脚步,他走上前来,站在两人中间,又把桓镜推得离姜夏远了些。 而后他说:“你小子,什么事?快点讲,我没空。” 桓镜编不出个所以然。 挨了白夜一个爆栗后,他又听见那熟悉的三字经:“小桓镜,皮这下,很开心,是不是?” 少年欲哭无泪,白夜叫他小桓镜也不是一天两天,完全是为了凑够三个字。 犹记得刚来修罗门,他满身都是天机门那八十一道刑罚落下的伤,足足躺了小半年,才被白夜医好。 这半年里,桓镜天天听三字经唠叨,这修罗门里,他只怕一个人,就是白夜。 那“平平无奇”的青年男子又说,“男是男,女是女,你离她,远一点,记住没?” “没记住,打断腿。” “好了好了。”桓镜捂住耳朵,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用这样的腔调,还是中原江南那边的吴侬软语。说起来,这阮小七不就是江南阮家的小女儿嘛,怎么不见她说家乡话? 想到这里,少年来了兴致,对姜夏道:“小堂主,你也说说呗。” “侬好措气啊。”姜夏依他的愿,骂他烦,倒把一旁白夜惹笑了。 虽然笑得很牵强。 常年面瘫,青年男子笑起来时万分违和,可他还是尽可能不那么僵硬,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姜夏的发顶,隐有欣慰道:“小七乖。” 姜夏便是一惊,她抬起头,看见白夜的眼底,尽是宠溺。 “不说了。”男子似乎想到什么,挪开手,又打响风铃,去树屋上见公子。 此刻,那天青色薄衫的少年似在做画,在一张写了“众生皆苦、非我一人”的雪白宣纸上,依稀可看出是一个女孩子的轮廓。 白夜不敢造次相问,只是表明来意道:“禀公子,我求你…” “不必再说。”那着狐狸面具的少年抬起头,搁下笔墨,仿若洞悉一切道:“是为了阮苓吧。” 阮家一门七子,五男两女,在被江湖门派血洗时,伤的伤,亡的亡,只有阮家五少爷,没有经历这一切。 因为他幼年时,便“坠崖身亡”。 那被公子的母亲所救,继承了她一身医毒之术的孩子,正是阮家“英年早逝”的五少爷,阮白夜。 他十年前出了意外,而那时,阮家还没有生最小的妹妹。 也没有阮小七。 被公子母亲相救的阮白夜亦没有选择再回阮家,只是留在了这个美丽的西域女子身边,隐姓埋名。 他随她度过最美的年华,也随她进宫,看着她红颜早逝。 然后按她遗愿,竭尽全力守护楚怀瑜,这一守,就是七年。 白夜无怨无悔。 只可惜他终究没来的及庇护阮家,那些名门正派太难缠,阮家一族由上到下又都是高洁,宁死不肯随他来修罗门避难。 到最后,他也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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