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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懒懒,她摸了一把发洪水似的阴户,竟然又有了想要的欲望。 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 盒子里还有颗粉色的跳蛋,试过了假阳具,她对这种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抵触消了许多。 她岔开腿,将跳蛋放在阴蒂上摩擦,小小的阴蒂很快便硬了起来。 身体里抖然窜出来一股电流,顺着她的全身游走,最后全部定在一处。 小穴里又麻又痒,有一种快要尿尿的感觉。 阮软抓紧了床单,细腰绷得直直的,“呜……啊……” 像是躺在一片海水里,潮水袭来的时候,几乎快把她淹死。 眼尾红得像点了胭脂,阮软咬着嘴唇低泣,高潮的那一刻,一迭声地唤褚云舒:“哥哥……哥哥……呜……” 余韵未消,她手里抓着跳蛋往阴蒂上狠狠一刮,啊呀呀又喷出一股水液,将屁股下面的手机弄得湿湿的。 终于餮足。 在床上平息了片刻,阮软才穿好睡裙,将湿掉的内裤扔进洗衣机里。 假阳具和跳蛋被她泡在消毒液里浸了会儿,捞出来擦干,放进铁盒子里。 换床单时,手机不小心从被子里滚了出来,阮软皱了皱眉头,拎起手机擦干了,放到一边不理。 快到十二点了,遮天星幕,阮软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皮越来越沉。 与此同时的东南亚某小镇。 伸手不见五指,一群光着上半身的黝黑壮汉围着篝火喝酒,在不远处有一辆简陋巴士。 东南亚某国人称“鸨车”,“车所”里的女人叫“车妓”,专门给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提供性服务。 车妓价格不高,因此花几个钱也不存在什么舍不舍得的。 巴士摇摇晃晃了大半夜,从傍晚一直到现在,一个男人提了裤子,一只脚在车身上踹踹,用当地土话吁道:“该你了。” 另一个男人便搓搓手走上前,和刚才的男人撞肩,两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褚云舒在这群人里面格外不入群,他长相并不粗犷,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介于狐狸和孤狼之间的一种生物。 心狠邪戾,时常含笑,连杀人的时候都是微笑着的。 “褚,你不去试试吗?”男人翻动着铁架子上的肉块:“很便宜的。” 他摇摇头,男人撇撇嘴,撕下一块热气腾腾的肉往嘴里塞:“好吧。” 其实,大家都猜测他喜欢男人。 但每人敢去挑战他的权威,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个月可是活生生打死了一头野牛。 大家都聚到一块儿喝酒,每人管褚云舒。 褚云舒坐在沙滩上,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给阮软打视频电话。 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好几次差点死掉,都是临走前阮软对他说的那句话在支撑着他。 别死了啊。 他又怎么能死?死了看着她受欺负,看着她嫁给别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呻吟。 想都不要想,他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做鬼能有做人快活,褚云舒喝了酒又吃了鹿肉,身下二两肉活泛。 “我去旁边的灌木林撒尿。”他用当地土话和那些人打过招呼,大汉们点点头继续着黎明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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