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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我因做了国君,得享许多男子独有的特权,更比一般女子自由、快活。表哥亦不妨想想,你若有选择,可愿舍弃国君之位,做个事事都要听从父兄丈夫安排的女子?” 孟聃听了,忽然欺身上前,捏住她的下巴,笑问:“你是国君没错,可因此就能做自己的主么?我若执意强娶,你如何应对?” 小狐吓一跳,结结巴巴道:“小獾一直想嫁你。” 孟聃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长发,嗤笑,“用她搪塞我,我会答应?” 小狐不敢动,小心说道:“婚姻一事,总要两情相悦。表兄执意强求,结果未必是你想要的。” 孟聃在她唇上吻一下,“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与 小狐忽然跳起来,朝门边奔去,却拉不开门,好像从外面反锁了。她转过身,懊恼地看孟聃:“为何上锁?” 孟聃笑着走过来,一转门钮,便开了门,“何须上锁,外面那些人见你出去,自会捉了给我送回来。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吧。” 说罢,抱起她,往卧席上一抛,自顾自解衣。 小狐坐起来,惊惶地说:“表兄,你别闹了,好不好?” 孟聃抓住她的衣领,将她的袍子一撕两半,目光落在她婉孪的细乳上,问:“我像是在玩闹么?” “你生气了,要惩罚我?” 孟聃压倒她,捉住她的手,按在头两侧,“又说傻话,我当然是喜欢你了。” 他留着短短的胡茬,他的吻是带刺的,吻到那里,哪里便被刺痛。 小狐扭来扭去,不停挣扎。直到他突入她的身体,全根没入,她仍是挣扎。 到底是做国君的女孩,孟聃想,不易就犯呢。他遂狠狠地抽了几个来回,杀杀她的傲气。 小狐果然安静下来,眼角噙着泪,似两颗小珍珠。 孟聃看得心软,动作也柔和起来,阳具顶进去,温存地多搁一会儿。 每次他拔出,小狐便轻轻吁口气,待他顶入,又微微张开嘴巴,痛得冒汗,亦不肯叫出声来。 “还记得在射箭场,你用耳钉扎我?”孟聃在她耳边问,“那时我就想这样,用肉棒狠狠地捅你。”说着,又是重重地一顶。 小狐经此颠簸,久蓄的泪滴滑落面颊。心想,当时怕他痛,只轻轻一扎,但求他放手,而今他却捅得这样深,像是要她命一样。 男人总是更心狠。 孟聃射罢,拔出阳具一看,几乎被她的血染红了,拿她的抹胸作巾帕擦拭。 小狐一动不动躺了许久,才坐起来,用一条被单裹住自己,身体微微发颤。她想起上次给大蝎子蜇,痛了一整晚,此时此刻也唯有默默忍耐。 孟聃道:“我叫医女来与你止血?” 小狐愕然,连忙道:“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孟聃搂过她,在她额上吻了下,安慰道:“这种事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 小狐暗想:一次就够了,再也不要了。 他又与她温存片刻,起身着衣,临去时道:“好好歇着。岁赋的事,不必担心。” 小狐翻来覆去。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 那次大蝎子蛰了手,牧棠替她按摩伤处。她痛了一宿,牧棠跪在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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