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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禁忌中的大忌,但仍然无法克制想去了解他的心情。 罗澍含了一口水,可能含得太多,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合上电脑,脸颊有些发烫。 维希瞥了一眼电子钟,显示屏上代表秒针的点持续规矩地闪现。时间正好是24时计时里的5点20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不知为什么,常常抬头就能看到一组比较有意味的数字。日子太平淡无奇,小小的巧合也能引起人的注意。 将近十月的天空,黎明不断推迟,让人牢牢记住黑夜的面目。有时候滥竽充数的黎明好不容易来临,还伴随着大雾。 往窗户外望去,白色的晨梦填满了国道和桥墩间的空隙,撇开HP值不谈,最初的雾仍然是自己非常喜欢的景致。如果雾后面隐约能看得到阳光,那就是一天即将晴朗的迹象。 早起的人和通宵不睡的人,涩着眼睛看路灯渐次熄灭。 维希突然想起那个曾与自己仅一巷之隔的人。 从他的房间里往外望,也是相似的景致。重复的楼房,重复的马路和灯。然而看过去的感觉却天差地别。 此时他一定还在睡。路德似乎很爱睡觉,高中时经常远远看着他耸起肩胛的睡相。也许正做着关于某个人的梦。总之不会是自己吧。 维希猛地甩 了下头。去厕所洗了把脸,活动了一下肩膀,便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床。 身体筋疲力尽,思绪却不能停止。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2007年的冬季。 路德还是穿得很少。 他站在球场的另一头,向自己挥手,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维希努力地想要听清,可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引擎轰鸣声盖过了路德的声音。他朝他跑过去,眼前的雪居然厚过了膝,他艰难地拔出腿来,身体却冻僵了一般迟迟迈不动一步。眼睁睁看着路德转身,边走手边□口袋里,掏出一把纸团样的东西扔掉。 他感不到冷,也感不到疼,只觉得心中无限地焦虑。他恨自己不能立刻追上前面那个人,喉咙也被哽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极度难受地挣扎着醒过来。感觉眼睛像被糊住了一样,眼角发紧。 然后泪水再一次湿润了那里的皮肤。 维希用力地蜷起身体。 对不常有机会见到雪的南方人来说,那是个罕见的严酷之季,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滴水成冰”“银装素裹”之类的小学生作文高分词汇,叫人恨不得披床棉被再出门。可就是那样的冬天,温暖才显得格外有价值。 维希家停电的两天半,两人是在路德的房间相依偎着渡过的。 他们聊着寒假的旅游计划如何流产,在家做着缩头乌龟。将合金弹头和拳皇打了无数遍。嘲笑对方浓重的鼻音。后悔没在家里囤积大白菜,过着白天吃泡面晚上腿抽筋的苦逼日子。甚至把三位救灾烈士的名字记得烂熟,还用手机捐了款。 不记得是哪位老师在某一堂课上说过,人们长大成熟后,会记得生命中许多愉快的事,美好的事,而一切悲伤的记忆都会随风而散。 如今想起来,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从肿得像熊的羽绒服到T恤衫,人们忘记了冷空气里难挨的时光,没有痊愈的小感冒也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那时还有电话线路穿越冰雪连接彼此。 现在,即使气温回升,四肢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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