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溺亡在腹 十五 (第2/3页)
操抵了进来,缓缓抽出,这种缓慢而极致的快感是一种难言的折磨,一边引诱着我一边摧残我的神经,我恨不得他把我操得失去理智哭着哀求,张开嘴正要说话,一阵狂风暴雨般抽插毫无预兆地开始了,重重击打,把空虚的穴道一次次撑满,一滩又一滩淫水从我的穴里被他的抽送带得溅出去,淅淅沥沥地落在床单和臀沟,把他的性器和卵囊都浇得湿透。 我被操得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来,被咬住的手腕上落满了被操出的眼泪,视线在镜光的反射中逐渐模糊。日头一点点高起来,光线被阻隔在阴翳密布的云层之上,只落出一些凄凄的、薄弱的亮色,在天际凝成一道孱弱的白线。没有开灯,镜面忠诚而冰冷地映射出床上赤裸男女纠葛的场景。我感到一种极巅的快感——镜子里映着林夜微弯的背脊和流畅凶狠的背部肌肉,一个充满性欲无法抑制的男人。我看到我穴里淌出的水被一个抽送甩出去,落在床单上,一个苍白的斑点。林夜……我声线颤抖地叫他,只是叫他,什么也不说。撞击逐渐剧烈起来,我被放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整个身体都随着林夜的操弄而起伏抖动,阴茎的粗长撞进小腹深处,我按在腹部的手几乎可以体会到他操进来时腹部的起伏。林夜。我失神而迷茫地叫他,声音破碎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快感纠葛在全身上下,我只能听见连接处不断的啧啧水声,肉体碰撞声,和我的哭声。我几乎错觉我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逃亡,生死,相遇和性爱只是黄粱一梦。 但一个吻落在了我的颈侧,大动脉,湿润的吻,坚硬的吻。 林夜。我嘶哑地叫他……你是我的。 林夜看着我,指尖摩挲过我的下颚,嘴角是一点坚硬的、微不可察的弧度。他说,嗯。 整整两天,我只活在朦胧翻滚的梦境和与林夜的性爱里。我们不断地做爱,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间隙中我跟他说话,声音从颤抖到逐渐回复,身体从遥远云端落回现实。我喘息着说起我的旗袍,已经被扔在了缅甸的枪火里,也许被焚烧,也许被扔在臭气熏天的垃圾堆。我忍不住咬住林夜的肩膀泄愤,林夜对我说抱歉,他的声线比往常还要低沉,带着显而易见的湿哑,像漫在地下室最深处的冰水。我们在浴室里做爱,偌大浴缸水声翻涌如浪潮,我的手指痉挛地按在地毯上,温热的水流被一股股地操进来,连同他的阴茎把我的肚子挤得满满当当,又失禁一样地流出去。林夜射精,精液被带了出来,溢散在水中。我趴在他身上,烟瘾有点犯了,忍不住咬着他的指节消磨瘾头。我懒洋洋地说起苏州,说起中国,说起四年前去苏州的经历。 我说我站在暮春的街头,四周流淌着温煦的风,阳光灿烂得几乎恼人,一切都是亮堂堂的,女孩们裸露的膝盖反出酡红的光。我穿过老旧的居民小区和亮灰色的巷子,在下午三点停在了一家叫赵氏甜点的小吃店前。我说我进去吃了一点东西,苏州特产,甜得有些腻人,但是凉凉的,让人很喜欢…… 我停下了讲述。 而在走进店铺、点下餐点之前,我在门口站了很久。借着玻璃的反光,身后有无数人的影子,但我只看到自己。我看到自己垂在肩头的黑发,漆黑如绸,看到我明亮而冰冷的眼睛,我饱满嫣红的嘴唇,我被裙装勾勒的身姿。我看着自己,心中忽然有一种异样的冲动,腹部一霎时像是有千万只蝴蝶在扑腾。那一刻像是神谕,金苹果被高高抛起,天空涌出无数泡沫,昭示这一生仅有一次的机会:转过头,只要转过头,你的蝴蝶就能存活。万千蝴蝶都在我腹腔扇翅,催促着我转过头去。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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