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嗟余听鼓应官去HHH (第2/2页)
流转直冲他的眉心,夜观星象,探得心宿之力将会于夏日的第一个月末达到全年鼎盛,届时他的法力会大幅增长,足以与那人制衡。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墨收了法术,凭栏远眺,内宫灯火通明一夜未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来,城门四开,身披金甲的禁卫军分成小股悄悄出城,似乎是要寻人。 冷淡的橘色朝阳映在他如新月般清俊姣好的侧脸上,国师大人展开一副棋盘,左手执黑子,颗颗棋子落入盘中,试图围杀右手所持的白子。 几刻钟后仍然未分胜负,黑白你追我赶,势均力敌,只要得空便会死死钉住对方的咽喉不肯退步。 他轻笑一声,从袖口里将棋子尽数掷地。 小姑娘睡得舒服,小脸红彤彤的打着小呼噜,粉粉的手指捏着被角,许墨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她,记忆与现实短暂的重叠了一霎那,仿佛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夏夜。 他在濒死之际,于昏暗的眸中瞧见了一个撕裂黑白的娇俏身影。 扎着花苞头的粉嫩女童抱着一只受伤的白狐,独自迎着月光伴着萤火顶着霜露在荒凉的城郊走了整整一夜,她身子又娇又小,救他的想法却执着的惊人。 她捧着他的脸颊亲吻他,轻声的告诉他不要放弃,只要能够活下去,就算是卧薪尝胆,也早晚会大仇得报。 女孩小小的手指擦去他身上的血与泪,温柔的将他从万丈深渊拖出魔障,自此,她便是他命中唯一的色彩。 她还说会等他,等他明年夏夜再回来寻她,和她一起看萤火。 可是她都忘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呀,签订了生死结契却又远远逃开。男人亲了亲女孩花瓣似的唇,一阵紫光顺着手指点在她的额头,待那光芒消失后视若珍宝的将她拥入怀中,大步的迈出了房间。 我一醒来,入目的便是满地枯萎的桃花瓣,清晨的露珠从嫩绿的草尖儿滴到我的鼻子上,吓得我打了个激灵,捂着鼻子坐起身来。 得赶快回去了!不是说好了在这里玩上两刻钟便回去的嘛!怎么睡着了!我急急忙忙整理衣衫,抱住了倒在地面上的瓷瓶,顺着来时的花圃钻了回去。 一钻出来我就傻眼了,看着御花园里五步一位的兵士不知所措,站在对面看着我的禁卫军也傻眼了,我们互相大眼瞪小眼,十分疑惑对方是怎么出现的,显然禁卫军的反应比我更快些,上前一下子捉住了我,把我丢进了梁王的寝殿。 梁王应是在上早朝未归,宽大的殿内只有我一人,我爬起来叫了些水来洗脸,小腹却随着我的起身而咕噜直响,里头涨涨的好似积了不少水。 我趁着四下无人,解开里衣一瞧,我的肚皮鼓鼓的仿若怀胎三月一般,尿意渐起却排泄不出来,穴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叫我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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