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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赌的。 姜汶园只好伸手跟容盛要,容盛不说话,就端着杯子对他笑。 “我输了,等着给钱……”姜汶园见他笑得开怀,以为是故意耍他,扔了手里的牌几步走过去掏他的口袋。 容盛任他搜找,说真没骗他,他身上没钱。 “你先打。”容盛把杯子放在桌上,按着他的肩膀说他上楼给他拿。 打牌之前他们简单地互相交换了名字,汪凯贺,就是姜汶园不认识地那个人,他说了一声你们关系真好啊。 姜汶园没接他的话茬,专心打牌,接下来几手牌运气不错,在容盛把钱拿下来之前竟然反赢了一些。 连赢了三局以后他有些飘飘然,拿着几张零钱跟容盛说来晚了,他已经不需要出钱了。 汪凯贺让他收着吧,总有输的时候。容盛见他那嘚瑟的样子,真没给他,顺势在他身后坐下来,伸手去理他的牌。 容盛的下巴几乎要搁在他肩膀上。他凑得太近,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了,他扭了一下脖子也没真的挪开。容盛三番四次插手他的牌,姜汶园总是担忧这么出牌不好吧,他坚决说听他的没错。输了两局以后姜汶园就意识到了他是故意的,回过身推开他说不用他看,把钱留下就行了。 “嫌弃我?”容盛半真半假地问。 姜汶园看着他的眼神,总觉得里面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和……暧昧,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愣了愣才说,“你故意让我输我肯定嫌弃你。” “那我让你赢呢?” 姜汶园低头没跟他对视,他快要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脸红起来了,欲盖弥彰地说随便他。 吃完晚饭以后,白天的暑气稍散,姜汶园知道他们会出门,他懒得找借口拒绝,更不想参与,干脆趁人不注意直接上楼。他一排楼梯没走完,就听到任子迎不高不低的一声“学校里传的那些屁都不是,怎么样?刚刚跟你打牌那个就是正宫娘娘了……” 姜汶园回头,眼角瞥见任子迎搂着汪凯贺的肩膀在笑乐,容盛不知说了些什么,他隐隐只听到“别瞎说”这样的字眼。 这些人是无聊疯了吧,姜汶园不在意地想。 他记起自己总在这里白吃白住的原由是给容盛辅导作业,可他哪里管的住容盛。容盛要写作业,他就拿出自己的作业陪写,容盛写没几笔要打游戏,他就会毫无原则地扔笔跟他一起玩。这样下来连他的作业也落下不少,不得不趁自己独自在家里的时间补上。 容盛的练习册放在桌面上,姜汶园想给他检查批改一下。 文科数学大多还是在理科数学的包含范围之内,他给他检查了一些略难的题目,的确不是很乐观。 容盛写字一直端正有条理,一笔一划都很清晰,读者也能想象到他下笔时不紧不慢的姿态,不像姜汶园,他对书写这种事是极不耐烦的,写得快了仿佛一整页纸都是一笔带过去的,粗糙马虎,细看就会发现里面夹杂了一堆错别字。 这工整漂亮的字迹令人心安,让姜汶园联想到他枕头下的信——那些被他读过无数次,无论怎么轻手轻脚地拿取折存放痕处都逐渐出现了断裂的信。 最开始,是陈练云去世以后,容盛给他写过几封长信,都是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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