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2/2页)
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述的感觉,让人见了便难以忘怀。 桑宁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画进了画里,从官学回家后,她边在家休养,边不着痕迹打探鸿运赌坊的位置。 她觉得桑思孺并不是赌性重的孩子,去鸿运赌坊肯定有其他原因,只是旁人暂未发现罢了。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桑宁也说不清。 好盈朱,我对京城一点也不熟悉,再同我说说乌衣巷,听闻那里是最繁华的去处。桑宁扯住盈朱的袖口,嗓音温软。 盈朱瞪大眼,姑娘是从哪听到的乌衣巷?那地方虽说繁华,却不是什么正经地界儿,三步一酒馆,五步一赌坊,秦楼楚馆不计其数,可万万去不得。 我没想去。桑宁有些心虚。 不去就好,不去就好,前几日少爷进了乌衣巷的鸿运赌坊,夫人听了,险些没急昏过去,侯爷甚至还要请家法,被夫人拦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桑宁暗道,幸好母亲没瞧见黄夫子记载纸上的笔迹,否则她便会发现,桑思孺不仅仅去了一次赌坊,被夫子抓包的就有两次。 奴婢听说,乌衣巷的酒馆中还有不少域外行商,暗中售卖波斯的密药,服食后便会神智不清,可吓人了。 桑宁手一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早先在边关时,养父母为了将她送到徐府,任由徐员外狎玩,曾经从行商手中买过所谓的密药,以温酒化开,诱哄她服下。 那会儿桑宁已经察觉到父母的想法,自然不会上当,她饮下味道古怪的温酒,趁养父母不备,将掺了药的酒水吐掉。 挣扎着逃出家门。 即便吐了大半,仍有少量密药划进喉咙,顺着血液流淌至四肢百骸,令她意识昏朦,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跑也跑不远。 正当桑宁陷入绝望之际,恰巧遇上了打马归城的谢三,桑宁知道这人是都头,脾性虽凶戾了些,行事却十分公道,当众将杀人如麻的恶匪斩杀,殷红鲜血把街面染得血红,那股腥气经久不散,用水冲洗数日才恢复正常,应当也能庇护于她。 她大着胆子,跌跌撞撞冲到马前,死死攥住男人的袍角,哀求他。 希望他能发发慈悲,救她一命。 谢三倒也没让桑宁失望,直接把少女捞到马背上,高高扬鞭,将呼喊不休的养父母远远甩在后方。 桑宁不知道,她噙着泪的模样究竟有多美,像被疾风骤雨摧折的花,既让人心生怜惜,同时又想变本加厉狠狠欺负。 活了二十多年,铁石心肠的谢三头一次产生如此汹涌的欲念,似烈火燎原,云雾沸腾,让他理智全无,成了无法思考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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