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2页)
褪去,安生猛然惊醒。 宁朔皱眉。 虽然看不清被安生关起来的女人长相是什么样,但是…… 那个身形,怎么看着疑似梦里、像是安生母亲的人呢? …… 安生回到自己那栋房子,路过关着那女人的房间时,安生步子一顿:“今天怎么样?” 佣人道:“先生,老样子。” 安生应了声,走了进去,问:“你不吃饭,难受的只有你。” 女人问:“……为什么?” 安生知道她问的是为什么把她关起来。 安生皱了皱眉,只觉得纷杂的记忆揉成一团,搅的他分不清理不顺。 他不由自主问:“你说出我母亲在哪儿,我自然会放你离开。” 虽然把人囚起来不是他的性格,但有时候为了某些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安生正准备离开,却发现手脚不听使唤。 宁朔竭尽全力地控制着安生去掀开被子,同时还承受着灵魂被梦境主人硬生生剥离排出的痛苦。 被子掀开那一瞬间,灵魂被剥离的痛停止了。 第19章 造梦主的烦恼(8) 被被子盖住的肩头上,赫然是一枚红色的痣。 宁朔只觉头皮发麻。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次安生的记忆没出问题了。 或者说出了问题,但只是让他的记忆变得混乱,大概的因果还是知道的。 这次主要被扰乱的不是记忆。 是女人的脸和这段梦的时空。 梦常常是无序且错乱的,时空错乱一些,梦境之主也不会觉得有问题。 受梦境之主“这记忆是正确的”的影响,宁朔也一时间没发现时空与记忆的出入。 而且,做梦经常看不清脸,或者看到也会忘记,因此女人的脸上一直覆着迷雾。 果不其然,看到那枚痣,安生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 他惊慌失措地去撩开女人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头发,寄宿在他身上的宁朔看到那层雾随着安生的动作散开。 女人长的瘦削,却依旧能看出安生跟她长的无比相似的眉眼。 安生跪坐在女人床前,清晰地听到女人的嘴一张一合:“我想死。” 错乱的时空重叠,十年前被安生的父亲关起来的女人出现在了十年后,实施关押的不是安生的父亲,变成了安生。 当年被母亲护着的男孩长成了上位者,却跟他父亲一样利用更强的力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欺压弱者。 弱肉强食,刺眼又现实。 …… 安生察觉不到这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他出不去,宁朔一样会被困在这个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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