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牧医[六零]_草原牧医[六零] 第20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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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牧医[六零] 第207节 (第2/3页)

变成了随时改变路径的蜿蜒河流。河流不断的转向、改道,如果有一架相机在高空为草原做延时摄影,一定能拍到弯曲的河像蛇一样在草场上爬行吧。

    雨后,整个世界焕然一新,屋檐被冲洗干净,泥水洒进院子里,又被雨水冲进沟渠。

    挂衣服的铁丝被洗得锃亮,用布巾一抹,便可以将睡了一冬的棉被挂上去晾晒。

    摆在院子里的瓶瓶罐罐锅碗瓢盆全都装满了雨水,大家旱怕了,哪怕夏天才来已经下了3场大雨,仍忍不住珍惜的要用家中所有能盛水的容器收拢雨水。

    山坡上的田地和驻地里的小园子被浇灌得湿润,蔬菜和粮食的茎叶被雨水打得色泽饱满。坠在叶片上的水珠终于无法抗拒重力的邀约而滴落,忽而轻松的叶子扑簌簌弹起,将更多细小的水珠洒向四周。

    下雨时一直蜷在窝里睡觉的大黑狼散漫地走进院子,大爪子啪嗒啪嗒踩进水洼,溅得边上小鸡小鸭满脸泥水。

    小鸡小鸭刚把身上的泥水抖净,大狼又忽然用力抖毛,毛絮漫天,又落了小动物们一身一嘴。大狼却浑不在意,没事儿狼一样懒洋洋穿出院子,坐在格桑花下远眺斜阳。

    它的影子拉长,在湿漉漉的土地上留下一座小山一样的阴影。四周的土壤都被晒得干燥了,阴影中的土地却还潮润着。一只小鸭子扭啊扭地走到大黑狼身后,伏在山一般的阴影中纳凉,偶尔舒服开心了,还要嘎嘎两声以作宣誓。大黑狼只转一下耳朵倾听响动,接着便继续眯着眼睛晒太阳。

    渐渐的,它被湿气打得软趴趴的狼毛蓬松起来,一根又一根尖刺般的狼毫炸起,体型翻倍,身后的阴影山也增长了体积。于是,更多的小鸭子嘎嘎地扭着屁股坐过去,挤挤挨挨地快活乘凉。

    6月末7月初是呼伦贝尔夏天最短暂也最珍贵的温暖时段,林雪君穿着棉麻布女士跨栏背心,坐在库房院子里清点给牲畜做体外驱虫的中药——

    第七生产队的驱虫已经在6月初剪羊毛的时候完成了,因为生产队还有多的药草,继续存放也会变陈,不如全整理出来卖去需要中药的其他生产队。

    统计过最急缺的生产队的需求数量后,林雪君和衣秀玉给所有药材分拣配好,打包装箱,来买的生产队带回去后不需要自己配药,直接按照衣秀玉写的说明书,放水熬煮就行。

    仅干了两个小时,林雪君和衣秀玉的肩膀就被晒黑了。黑不溜丢、圆滚滚的肩膀头子,在下午的黄光中闪烁着光芒。

    望着四周所有被冲洗得清新的事物,两个姑娘也心痒痒起来。

    在家洗澡还得去井里打水,也不如在河水中冲刷得爽快。凑头叽咕几句,俩人便神采飞扬地从马扎上站了起来。

    跟额日敦交代了下后面扫尾的工作怎么搞,便一溜烟地跑回知青小院。

    在布包里装了香胰子、手巾和换洗衣物,背上猎枪、带上沃勒和糖豆,把小小狼崽往腋下一夹。牵着手跑到阿木古楞木屋前,将正对着李子树画速写的少年拎上,“你去山上画速写也是一样~”,随即便朝后山奔去。

    大雨拓宽了河流,之前巴雅尔被毒蛇咬时,他们守着过夜的那条溪流变成了真正的河流,哗啦啦地冲刷而过,从高处奔涌向草原。

    阿木古楞被按在上山的通道处,坐在一棵庇荫的树桩上画速写,实际上是帮两位姐姐做看守,不让别人靠近了打扰她们洗澡——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两条大狗在河水中玩耍,还不知道即将要洗澡,直到分别被衣秀玉和林雪君按在水里抹香胰子,才想逃走已来不及。

    毛发是最好的出沫器,两条大狗很快便被洗得浑身白色泡沫,膨大的体型直接缩水一半。

    小小狼还不知道洗澡是什么,看着它爹和豆叔洗澡兴奋得在岸边跳来蹦去地叫唤,傻狼,一点不像酷酷的沃勒,反而有点像糖豆……

    难道是因为糖豆在带崽这方面比沃勒有耐心,带得多?

    抓紧了大狼后颈肉不让它逃走,撩起河水冲走泡沫。又仔细地用拇指给大狼洗过眼周,抹了两把狼脸,林雪君终于松了手。

    大狼被揉得早就烦了,当即狂甩湿毛,抖得林雪君本就被打湿的衣服裤子更加狼狈。

    “喂喂!跑远点甩啊,呸呸……”惊叫过后,用力推开大狼,林雪君又哈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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