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牧医[六零] 第118节 (第1/3页)
“这么凶?它看起来明明像是会被所有动物欺负的那种。”衣秀玉早已将被小鬼鸮的长相征服了,母爱泛滥得恨不能将鬼鸮抱在怀里爱抚。 “它是现在没劲儿,要是最好状态的时候,一口一个手指头。”林雪君转头朝衣秀玉瞪大眼睛做诚恳状,“而且昨天晚上把你吓得睡不安稳的各种鬼叫里,一多半可能都是这东西发出的。” “因为老是鬼叫,所以叫鬼鸮吗?”衣秀玉看向看起来明明那么呆萌的小病鸟,不敢置信地瞪视。 “哈哈,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它是我见过的看起来最乖最可爱的鸟,它能活吗?”衣秀玉帮鬼鸮浇死了几十只羽虱,心里便觉有了羁绊。 人对动物的感情似乎比对人的感情来得更容易。 “……”因为鬼鸮身上都是虫,至今未能近身,林雪君还没给它做过检查,并不能确定它的症状。对于鸟类的治疗经验和熟悉度有限,林雪君不想给衣秀玉不切实际的期望,又不想让其失望,只好选择沉默。 捞过已经放温的中药汤盆放在鬼鸮所呆的树桩边,尝试伸手碰了碰鬼鸮的头,它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的手,连炸起翅膀吓退敌人等应激行为都没有了。 之前蜂拥跳起来的小虫子锐减,林雪君盘膝坐在边上,轻轻抓起鬼鸮翅膀,随即将它放进药汤盆里做药浴。 远处另一个篝火边,阿木古楞正对着一株药草画【正面像】【侧面像】和【植株细节】。 一名年龄大概不到20岁的男学徒‘扁脑袋’李洪军蹲到阿木古楞身边,望着林雪君的方向嘀咕: “你看见那鸟了吗?身上爬满了虫子。” “看到了。”阿木古楞刚才想过去帮忙,被林雪君给赶回来画画了,扁嘴。 “那也能治吗?”‘扁脑袋’膀子一抱,做出要跟阿木古楞好好唠一唠的架势。 “已经投胎的救不了。”阿木古楞笔尖停顿,转头直愣愣地看‘扁脑袋’。 “其他的都能救?”‘扁脑袋’眉毛挑老高,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小孩子口气好大啊。” “……”收回目光,阿木古楞撇撇嘴,一副胸有成竹、绝不是吹牛的稳健从容架势。 “?”‘扁脑袋’疑惑地盯了他一会儿,“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阿木古楞没回答,朝‘扁脑袋’摆摆手: “你挡我的光了,让一让。” …… …… 森林之外,第七生产队驻地外,高低不平的颠簸草场上,孟天霞表情坚毅且专注,一手把紧方向盘,精确地驾驶着满载货物的拖拉机攀越高坡,缓下洼地。 拖拉机突突突驶进驻地车库卸货时,没有一个瓶子倾倒,没有一个鸡蛋碰碎。 与大队长做过交接,晒黑许多的孟天霞擦去脸上的汗,穿过大队平坦的碎石路回到知青小院。 上午男知青们刚喂过的小动物们悠闲地在院子里散步晒太阳,爱干架的大公鸡昂首阔步四处巡逻,老母鸡则卧在鸡窝里安静地孵蛋。 将院子里小动物们的粪便铲去菜地做肥料,喝一口水,背着日照摘去菜园里新长出的杂草。 忙过一轮后,孟天霞拉了张小椅子放在房檐下,长吁一口气,将身体彻底放松在木椅中,头脸隐在房檐的阴影下,舒展的四肢则被太阳晒得暖烘烘。 …… 木匠小院内,柞木屑被刨子喷得漫天遍地,脚踩在木屑上松松软软的,像踩着厚地毯。 “咕隆隆”的木板碰撞声时不时响起,一条又一条同等长度的木板堆罗在院子里。 远处正建土坯房的青年们推着板车过来搬木板,一车又一车将穆俊卿和老木匠劈砍锯断又切割过的标准木板木柱带离,使原本满满当当的院落变得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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