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 (第2/3页)
彩色描线版画。 画中央是一个身着旗袍拿着水烟斗的女人。 她的面前摆了张麻将桌,她的下家左手边是位黄仙,右手是灰仙,对家是柳仙。 虽被妖物环绕,可这女人却丝毫没有慌张,反而将玉颈扭转,媚眼如丝地朝外斜眼观着赏画的人。 这张画的下方的角落里已经被按上了一个章,代表着这张图已经被卖出去了。 或许因为这张画的有些年份,当时是用手写的方式记录了画的交易内容,而手写的墨水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洇在了一团。 蒲千阳在当前的角度只能勉强认出收件人姓季,具体叫什么委实是看不清了。 “我跟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走在他前方的许隆嘴上内容听着挺大方,但说这话语气仿佛是要一脚踢翻对方坟头的果盘。 或许是在幻想中把对方瓜果皮核的盘都踢了个遍,她平息了这番怒火后,方分出了心神给到蒲千阳:“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慨终于有一幅我看得懂画的是什么了。”蒲千阳选择说真话,但不全说。 毕竟事关祝云宵与他的父亲,再加上之前的很多边边角角的细节,这事儿他打心里觉得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许隆不放过任何一个打趣蒲千阳的机会:“哦~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的?” …… 蒲千阳想说自己喜欢祝云宵那个类型的,但他又担心但凡自己这句话说出口,接下来的话题就会被这女人拽到十万八千里开外,最后只能无视了刚刚这句问话并将话题转到正题上:“你能看出来当时是谁买走了这幅画吗?” 闻言,许隆也朝着那张贴在画下方的纸张眯眼看过去。 半晌后她说:“看不出来,但我看得出来画这幅画的人大概不懂麻将,换成我,无论这画画得多好,我都送不出手。” 这句话倒是给了蒲千阳一个完全不同的视角。 “怎么说?” “你看。”许隆抬手虚虚一指,“这麻将里边带着东南西北风,是那种一套一百三十六张的标准麻将。” “你应该知道,摸牌和打牌本质上都是一种策略手段手段,最终玩的还是凑牌型。”她又指向另一个点,“这里上下家已经做出了一碰两杠,而这明面两碰一杠基本上把这女人目前所能成牌型的选择全都拦走了。” “你再看对家的分隔阵势,大概率那一碰剩下的那张牌就在他家。” “无论是被做了局,还是就这么时运不济,她如果不打算变化自己的手牌,那就是在等一张永远不会再出现的牌了。” “若这不是画家特意这么画的,那我只能觉得这人必然不懂麻将。谁这么打谁等着被吃死吧。” 蒲千阳点点头,表面上是受教了,实际上心中正暗中记着。等什么时候有机会跟祝云宵复述一番。 借着对于这张画的点评,许隆也顺带着把这二楼的情况跟蒲千阳介绍了一番。 “一般进入预约取走时间段的东西就会被搬上二楼,这里直通后边的马路很方便运输。” “对于这些用于‘过手’的物件,没被取走就基本上等于是死账。” “你要关注的,最近跟中央赌场打了二次预约的那幅在那边。”她伸手一指。 蒲千阳有些惊讶,自己并没有明确说过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而这个细节正是自己偶然在某个小博主的背景图里发现的。 “不用惊讶,作为职业情报人,我肯定是会到处埋线的。”许隆好以闲暇地坐在一张沙发上,“姓祝的揪一条,我就埋一条,他就算自己洁身自好,但他能管得住手下所有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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