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吃亏(微h) (第2/2页)
咬了口他的耳垂。 “为什么躲我!”自以为生气的话伴着呻吟脱口,变成了委屈的撒娇,苏泽弯了眉眼回过头看我。 “乐乐乖,把舌头伸出来。” 我哼了一声,看我不照做,他抬手掐我的乳头,坚硬的指甲刮过乳头当中的肉缝,我张着嘴一喘,顺势吐出了舌。 “小色鬼,还敢说哥哥。”他咬住我的舌头,吞进我所有呜咽声。 哥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舌头被牙齿咬着磨了磨,指甲还嵌在肉粒上扣弄,脆弱的两个部位被控制,我就再不能躲闪,也无法与他分开。 他的身体压得极近,身体每一寸都被他的气息包裹,长久的吻让大脑沉沉,但我莫名觉得不够,还不够,我用力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我,也朝他贴得更近,我的胸脯隔着他的手掌抵上他的胸膛,彼此的热度薄薄的衣料也不能阻挡。 我用力撬开他的牙齿,随着一时的分离短促地命令:“哥,脱了。”随即又吻住他的唇。 挤压的身体稍微留了一些空隙,他开始解自己睡衣纽扣,手背还贴着我的乳房,我挺胸主动去蹭。 哥说我是色鬼,我就色给他看。 其实不全是这个原因,我渴望他的温度,哥的体温没有那么滚热,总是与我差不多,好像有我自己在就够了似的,这不可能,我需要他,我想要感受他。 他很快地脱掉上衣,同时扯掉我还没脱去的袖子让布料全部滑落。我们赤裸地贴合,双臂环抱彼此的腰身,狂热地接吻。 “哥,我要你,我只要你。” “乐乐,不要离开我。” 出口的话语仿佛与事实颠倒,但我们都能明白彼此的含义。 到底谁离不开谁,答案毋庸置疑。爱双向投射,彼此都有归宿。 我被爱过,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才上过药,难以进行更多的动作,但肌肤的相亲缓解了饥渴,上头的火烧了许久终于停歇,我偏头埋进他的肩膀,呼吸间贪婪地感受他的气味。 原本我们并肩坐在床沿,为了贴得更紧,转为面对面单腿跪在床面,另一只腿还在站立支撑,但后面我整个身体都软了,把浑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 哥环着我的腰,抱得很稳当,我虽然满意他的体力,但又遗憾见不到他脱力的样子,昨晚倒在我旁边难以动弹的哥看着实在可口,但代价是我现在下面还痛,根本承受不起啊! 没有别的办法吗。我试探性地收回手,往他胸前推了推,纹丝不动。 “怎么了?”他吻着我的鬓角,揽紧了我的腰。 挺立的乳尖又一次贴上他的胸膛,挤压得陷回乳肉,早已硬邦邦的性器也重新贴紧我的小腹。 我灵机一动,撑在床面的腿试探地站上地板,凉得我一个激灵,我又推了推他:“让我找一下拖鞋。” 回头一看被甩到床尾去了,苏泽好笑地叹了口气,放我在床头斜靠着坐好,去给我捡拖鞋。 他蹲在我面前给我套上鞋,仰起头挑了挑眉,又重复问:“怎么了,乐乐。” 他眨眼时,目光又在我裸露的胸脯停留,已经平稳的脸色仿佛又冒上一点红,搞得我也害羞起来,但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又凛眉用力拍拍身边的床铺:“坐过来。” 他露出沾着些疑问的笑意,顺从地坐到我身边,我撑着床头站起身,挪到他面前,奶子颤动着在他眼前晃过。 苏泽大概以为我要跨坐到他的腿上,伸手来搂我的腰,我却顺势撑着他的手臂往床下跪,膝盖压到他的鞋面,挺腰捧起双乳放到他的腿根,这时我的脸埋进他的腹肌,下意识舔了一口,又很快回神。 我从下面仰起头,有些困扰地说:“哥,你还是得分开腿,膝盖挡着不太方便乳交。” 他的呼吸在瞬间重了起来,握着我的两肩把我提上来,我侧坐在他腿上,柔软地窝进他怀里。 苏泽拨动我凌乱的发丝,声音低哑地在我耳畔响:“你还有体力吗,乐乐。” 他问的不是真的可以吗之类的废话,我很满意。 我点着头,他便侧身从床上捞来靠枕,我抱着枕头低头看了看,意识到睡裤没有拉链,于是又对他说:“哥,快脱。” 他捧着我的脸在唇角落下一个吻,说了声“馋猫”,让我想起前天晚上口交后抹着脸吃他精液的场景,脸红了红,拿枕头往他头上打,哥笑“我说的是实话”,边躲边把裤子褪下,重新坐在床边,分开腿,粗大的性器昂扬挺翘。 我把枕头扔在脚下,捧着双乳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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