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仅仅是闻到她的味道,就射了 (第1/2页)
这种晕厥往往只是短暂的,沉墨很快又粗喘着醒了过来,她失神了好一阵,直到被沉砚抱起时,双眼都还无法聚焦。 浓白黏稠的精液蜿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柔软的毛毯上。 沉墨没了力气,任由他为自己系好衣带,带自己去偏殿沐浴。沉砚动作熟练,这让她想起,在北国她病时,他也是这样照顾自己。 沉墨困极,泡在浴桶中,依稀记得沉砚问了她两个问题。 他问她害怕么,是否还会再离开自己。 第一个问题,沉墨认为自己不用回答,依兰花之事后,她便不再害怕他。第二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沉墨道:“圣上能保证放过沉琮,不会派人行刺,亦或借刀杀人么?” “君无戏言。”沉砚道。 他还是原谅了沉墨,仅仅是看出这两年她过得不好。 云雨后,他们又心照不宣的披回各自的身份。 “娘娘有何想法?” 他擦拭着沉墨的身子,注意到她腹部和肋下亦有旧伤,俱是被锋利之物所伤,细看下来,都是她离开自己后才添上的。 沉砚触摸了上去,疤痕已经平整,只是落了颜色。 帝王眼中神色不明。 沉墨垂眼,吐出二字:“圈禁。” 后续无需她再多言,贬为庶民,再派人驻守,若有人胆敢生事,一并剪除。不过是政事常理。 “好。” 沐浴完毕,二人俱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衫。沉砚将案上一封黄纸递于沉墨,摊开一看,竟是为她发丧的旨意,帝王早已拟好,只不过还未写下日期。 这件事,要由她来定,沉砚润了墨,将笔递给她。意义为何,沉墨自然明白。 好歹也曾是垂帘听政的娘娘,值得一次昭告天下。 沉墨提笔,一笔一划将日期定下,她的丧期当在九日后。 沉砚看着眼前鲜活的女郎,虽不是曾经的模样,但她终于好好的站在自己身边。 似乎,上天终于肯眷顾他,他一心求的,已被他攥在手上。 此时,沉砚不是不知,由始至终,沉墨都没有回答过他的问题。 他收好黄纸,只待来日传中书省正式拟招,温声道:“前朝事忙,我召了大理寺要查几桩旧案。你还可以回去再睡一会,午膳我再来接你。” 他吻了吻沉墨,不放心似的,又叮嘱她:“记得坐我的暖轿。” 沉墨颔首:“好。” 她随意挽了发,理了衣裙正要起身,倏地两腿一软,险些倒下。沉墨哂笑,只好望向沉砚。 殿门被推开时,远远侯着的王福官等人已经小跑过来,沉砚抱着沉墨将她放入暖轿内。 “你现在不宜骑马,改日寻个好天气,我带你去西苑的马场。” “谢过圣上。” 王福官早已一脸的了然,吩咐着众人伺候。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原也不必坐暖轿,只是才沐了浴,注意些也是好的。 轿子由几个太监抬着,一路向栖凤宫而去。沉墨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从宫外而来。 透过轿帘,她果然看到一抹穿着绯红官袍的身影。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