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依(h)11.20修 (第8/10页)
我经常听到爹娘在屋里大叫。” “当时还以为他们打起来了,连忙去喊了祖母,结果祖母听到后,拉着我急急忙忙走了。” “我祖母祖父都是草原人,他们不太在乎这些。” 胜衣没有说话,鄂尔多摇摇她。 才发现她睡着了。 他有些委屈生气,但又拿胜衣没办法。 便紧紧搂着她还靠着她的肩,将腿搭在她身上。 鄂尔多喜欢睡的比她低,然后搂着她靠在肩头,这样有一种心被填满的感觉。 第二天胜衣直到下午才醒,还是被鄂尔多摇醒的。 “你肩上的线得拆了,拆完你再睡。” 她朦胧着睡眼起身,将头发撩到另一侧。 鄂尔多用烈酒将剪子冲了一遍,然后甩了两下,在火上将酒烤干,然后便皱着眉先查看她的伤口。 找到线结后,他微微扯出,将线结剪掉,然后将线快速抽出。 剪线结的时候会疼一瞬,抽出就不疼了,但她身上的线不止一处,有好几处。 鄂尔多便一个一个给她剪掉然后抽出,胜衣感觉这并不算疼,不过她也不太困了。 她低头看了看伤,然后十分不爽的撩了一下头发,便穿着衣服起身,她只要一被叫醒脸就特别臭,浮着一层不耐烦。 他这时候不敢在她面前晃,更不好开口说话,因为她要么不理他,要么就说话呛他。 “我在前厅等你,一会来找我,知道吗?” 胜衣点点头,转身去洗漱沐浴。 待她收拾好天色已经快黑了,她来到前厅时发现有不少人,围着坐成一桌,里面有鄂尔多的祖父祖母,还有几名中年的长者,以及年纪与她相仿的人。 她本来一脸不爽,在门口看到这么多人先是讶了一瞬,连忙将表情换自然。 鄂尔多见到她来了,便起身拉着她坐到自己旁边。 彭斯克见她坐下后,便问了她几个问题。 “您今年多大?”“18。” “生辰是何时?”“…..我不清楚。” 他有些诧异的打量了她一眼,“何月何日也不知?”她摇了摇头。 “沉贵妃没告诉您?”“她也不记得。” 他拿笔在一本很厚的书薄上写着什么。 “您母家是哪里人?”“月乌。” “在哪里长大?”“濠镜。” 彭斯克将薄子合上,又对一旁的下人用满语说着什么。 胜衣有些紧张,那本书薄很厚且很旧,看上去像是族谱。 彭斯克又想想起什么一般,“沉贵妃呢?听说她失踪了。” 鄂尔多先一步答道:“贵妃娘娘因病逝了,皇上不想将此事说出,才说她失踪了。” 彭斯克点点头,此时小厮们已经端着菜上来了。 她已经猜到鄂尔多的祖父问她是为何,估计是在给她们算良辰吉日,但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有些不适,她不喜欢与人长久捆绑在一起。 且还是鄂尔多,嫁给他之后怕是更不自由,想去哪都得带着他一起,可她其实大多时候喜欢独处,不爱说话。 别人看不出她的神色,但鄂尔多看的很清楚,他强忍着表情,心中翻滚阴怒戾气。 彭斯克子孙很多,但他这个大儿子的孙子自小就很讨人厌,身边的堂兄弟堂姐妹都不愿和他玩,更别说有什么好友了。 上学堂时全校都很怕他,且都讨厌他,甚至连先生也不喜他,但都敢怒不敢言。 这坏孙性子差劲劣质的很,简直人见人恨的程度,他犹豫了再叁。 “公主,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鄂尔多立马与她十指紧扣,且使劲握着,像是要把她的手捏断一般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彭斯克见她神情似在思考一般,应是不想让鄂尔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他起身拿过一张纸,将笔交给她,“在上面写吧,不用说出来。” 鄂尔多连忙松开她的手,使劲的握着她的大腿,指尖还掐着她,好像要陷进肉里一般。 胜衣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被掐的通红,抬起来他们必定知道鄂尔多在掐她。 斜眸看了一眼鄂尔多,他面上很是阴沉,连装也装不住了,见她看过来后浅浅笑了一下,令人毛骨悚然。 “鄂尔多!收起你那个表情,不要威胁公主!你再这样就不给你操办了!” 鄂尔多垂着眸,强忍下心情。 胜衣看他这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她将袖子往下拉拉,提着笔在纸上写,鄂尔多用余光紧盯着她的字。 ….. 横、撇、竖、捺,一个不字。 他的手上越来越使劲,直到那字成型,他手上猛然大力掐着,呼吸也越来越急速。 安静的屋里,充满他又大又急的呼吸声,鄂尔多的眼泪瞬间夺目而出。 “鄂尔多!你若再如此就滚出去!” 鄂尔多掐的十分疼,疼的胜衣紧皱着眉,她快速在纸上写下后面叁个字,连成一起就是。 “不,能,纳,妾。” 他的呼吸瞬间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也马上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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