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相思与君绝(h) p ose wu. (第1/3页)
贺念璠又怎知林弃是被下药,许是产生了报复心理,她生出羞辱林弃的心思。 “殿下在这种时候怎么还和田野间的畜生一样,随时随地乱发情?王妃她知道么?” “她、她知不知道,又与我何干……” 林弃口中呼出的热气透过布料传给身下人,贺念璠觉得燥热至极,挽起袖子一翻身,把林弃压在身下,眼中噙着泪。 “这是你欠我的。” 贺念璠撕掉腺体上的阻隔贴,还不待雪松味在车内弥漫开,她粗暴地扯掉林弃被汗浸湿的白色里衣,忍着将它撕成碎片的冲动,继续解开肚兜揉成一团扔在脚边。 林弃跪趴在车中,一双手颤抖地撑在胸前,乌黑墨发顺着脸颊自然垂落,露出白皙颀长的脖颈,肿胀到发红的腺体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浓郁的酒香。 “嗯……” 贺念璠喉头微动,觉得有些渴。 也不知葡萄酒味的信引比之美酒如何?她脱掉自己的裤子,紧接着把林弃的大红婚裤褪到膝盖,滚烫的肉柱顺着股沟前后划蹭。 “殿下,你说王妃她会知道自己的夫君在大婚当日匍匐于别的乾元身下,任人骑肏吗?” 胸贴上林弃的后背,随后挤压、上下磨蹭,发硬的乳尖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唇瓣靠近腺体,情动的热气洒在敏感的后颈处,贺念璠伸出舌尖,顺着饱满如同水蜜桃的肿胀打圈舔舐,本用来扶住林弃身子的两手不忘绕到一对柔软白兔上尽情揉捏,留下深红的指印。 “殿下,你的小穴好湿,水都顺着耻毛流到你肚子上了。” “嗯……不可能……”看好文请到:heiswu. 嘴上虽在辩解,目光却追寻着那缕清液看去,它顺着马甲线滑至乳沟,滴落,真的很湿。 见林弃睨着那滴液体发呆,贺念璠毫无预兆地掐住林弃的乳尖往两边扯,直将它扯到极限,浑圆的乳肉被拉成圆锥形,两颗茱萸在不断地揉捏中充血肿大。她想起来第一次做这事时,姐姐百般不愿,似有什么阴影,至于现在?她才不在乎,都是姐姐自作自受。 夹杂着痛意的酥麻感在体内游走,高耸的臀部随着刺激撅得更高,不断溢出的透明液体打湿距离无间的小腹,贺念璠忍到极限,挺胯一插,肉柱顺滑地整根没入,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和搅动粘液的咕唧声,衔住林弃腺体的尖牙趁机咬破皮肉,把憋了数月之久的信引注入。 冷冽的雪松味钻进每一个毛孔,林弃咬紧牙关,卷起脚趾,抓着贺念璠捏住她左乳的手泄了。 “啊!念璠,念璠……” 刚达到顶峰的甬道最是紧致,贺念璠不顾林弃现下最是敏感,扶住她的腰就是一阵猛烈地抽插,马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要散架,偶尔有几个路过的行人看到这边的动静,还以为是年轻人间的情趣,捂着耳朵疾步离开。两人的囊袋随着动作前后摇晃,不时撞在一起,乾元的肉球本就怕痛,贺念璠的动作又粗暴极了,林弃痛的下意识夹紧小腹,把体内的巨物咬得更紧,两人都下体宛若榫卯结构般严丝密缝地卡在一起。 “呃啊。” 几要缴械投降,贺念璠吐出几口气,抬手向紧实饱满的臀瓣扇去,“啪”的一声,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呵,殿下这般心急,是急着回去跟王妃共度洞房花烛夜吗?” 那她贺念璠算什么?一个玩物?玩腻了可以随便抛弃的东西?她最痛恨别人欺骗她的真心。 五月宣告着林弃成婚是板上钉钉事实的告示让她大病一场,一月有余不能出门,她明明这么信任姐姐,为何姐姐要瞒骗她? 这件事成了她的心病,她发疯似的要来会稽辨认真假,一日未亲眼看到那位所谓的宣平侯之女,她便一日不相信姐姐当真要成婚了。 眼见为实,事实证明,她的真心错付了。 她的确比不过人家的身世、才貌,甚至是性别……她若是能分化为坤泽该多好?甚至中庸也行,就算做不成八抬大轿抬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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