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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把他们牢牢锁在身边,那种用尽生命去盛放的渴望早晚有一天会使他们自毁。 圣在留学时遇见鹤,便已听人说过唐泽鹤是个天才,同时也是个疯子,为了练习一段舞蹈,他可以很轻易地连续数日不吃不喝,无眠无休,像穿上了童话中的红舞鞋,要一直旋转到生命干涸。 圣吻了吻鹤的眼睫,忽然心生一股恶作剧般的快意,他拨通了唐泽礼的号码。 礼十分得体:“您过得还愉快吗?” “是的,承蒙关照。我母亲很喜欢鹤,决定留他住一段时日,相信你也不会反对。” 唐泽礼自然是听说过天野雅子的情况的,这无疑是变相囚禁:“您母亲?” 圣听出了他话语中不自然地停顿,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没错,他们相处得很融洽,你就不用派人来接鹤了,我会代你照顾他。” 唐泽礼久久地停顿了,圣听到耳边传来大片空白,其中裹挟的情感太过复杂,但身为男人,那呼啸着的愤怒失措他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欣赏片刻之后,在唐泽礼酝酿好言辞提出“这不符合交易原则”之前,圣轻松地挂了电话。 06 摧毁唐泽鹤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要彻底扰乱他的精神,只要将他的双腿折断,让他再也不能起舞就够了。但圣很享受破坏又重塑他的过程,并不准备太粗暴地对待他。 圣像个残忍的圣诞老人,不断用近在眼前的可口姜糖引诱着鹤,如果愿意接受他的纹身烙印就可以出席演出、如果驯顺地喝下他的精液就可以和礼通话……诸如此类,他一点一点地撒着手中的糖屑,表情温和而狡诈。 在和舞蹈无关的事情上,鹤秉性柔弱,毫无怀疑地便走入了他的糖果屋,成为案上鱼肉。 圣回家的时间变多了,他有了新的消遣。他偏好将鹤打扮成神话中的高贵公主,像是辉夜姬,鹤的黑发在垂拂灯光下闪耀如星河,那是圣所能幻想出的最美好的景色。鹤穿着他定做的繁复礼服,只为他一个人起舞,演绎属于不同角色的悲欢喜怒。 鹤化身为那些有倾国之称的美人时,面孔便会浮现出一种不近人情的冰冷高傲,在全情投入时他是自由的,圣只能做为他屈膝的追求者。不管追求者如何富有权势,在他清澈目光里都显得同样卑微。 圣得到了一个结论:“也许你最爱的甚至不是唐泽礼,你更爱自己。” 要成为美神,好像总要经过这样的仪式,天真而冷漠的公主在月光下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是最纯粹的爱恋,透过明月的光辉,为自身的魅力而折服。 圣并不介意亲吻鹤的足尖,他比唐泽礼勇敢很多,礼从来只敢压抑着欲望,怀抱着乐器在舞台的一端深深看着兄长,直到这种压抑迸发为变态的报复,而圣则不然。天野家的长子拥有绝对的自信,他敢于俯首跪在鹤面前,只要鹤将自己全数交给他,他愿意像为图兰朵公主而献出头颅的年轻人一样,爱得炽烈而愚蠢。 鹤总是会被他吓一跳,无声的舞蹈落下最后一个节拍时,鹤会惊喘一声,重新落入令他手足无措的现实,圣还放下了酒杯,狂热地扑向他,恭敬地吻他的手背,而后又将他推倒在散发着草木清香的和室内,掠食、侵犯。 天野圣乐意时,的确可以做个绅士,欣赏舞蹈之后矜持地鼓掌。他甚至还提出要为鹤伴奏,被鹤嫌弃地回绝了:“你的水平达不到我的标准。” 但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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