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娇心道这人定是有毒,是个十足的绣花枕头,但既然她已经嫁与他了,她虽不能改变他,但总是该稍稍劝导一二的,于是道:“快起来,今儿要给长辈们敬茶,去晚了不好!”
“好,谨遵夫人之命!”原本懒洋洋的人听她说罢,哼着小曲儿,利索起身,将褥子叠放整齐,而后从床榻角落里掏出来一块四四方方的丝巾帕子压到了被褥下面。
见娇余光从帕子上扫过,一抹鲜艳的红色在纯白喜帕上格外跳眼。她脸色微红,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定是他做的假。她暗觉他好笑,心道:原来他早知道自己不行,竟然连这个都准备下了,真正的是打肿脸充胖子,强撑着给自己脸上贴光!
不过,她想这样也好,这样子她就清净了,也不用想着怎么躲避他,反正他也不行不能成事儿,以后反而能睡个好觉。见娇心底轻松了,脸色也变得柔和了起来,见他穿衣吃力,立马走上前去帮他。
周守慎很受用的张开双臂,瞧着她眉眼间隐隐藏着的一丝丝喜气,便知她想偏了,心底起了一丝丝邪恶,于是故意道:“那东西你看到了?”
与他相处一两日,见娇也稍稍了解了他的脾气,爽朗的点点头,直视他眼睛,与他并排在床沿上坐下,本着十二分的诚意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行的,若是待会儿长辈们问起来,我便告诉他们,你……威武得很!”
周守慎翻了翻白眼,瞧着她两眼瞪得大大的,明明心中抑郁得要死,却轻飘飘地抬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欺身靠近只剩下微毫的距离。
见娇立马提气,只觉呼吸困难,眼睛却是一眨都不眨,死死地盯着他,颤声道:“你……你不可无礼!”
周守慎见她紧张,又生了点逗弄她的心思来,故意顺着她因还未来得及系扣故而有些微敞的领口往下窥探。
见娇心道不好,这人是在与她玩声东击西呢,她本以为……本以为他会来亲她的,却不曾想他竟然想要上下其手!她瞬间谨醒抬手护着胸口,大骂一句:“臭流/氓!”
周守慎瞧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着实娇柔可人,更故意抬手来勾她身前的衣带,只轻轻一拉,衣带滑落。
见娇何曾受人如此轻薄过,又羞又怒,正要发怒,却见他松了手与她隔开一尺距离,指着她裙襦。
“夫人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都道我不行了,我这时候怎么能强行与你行周公之礼?刚刚我只不过是看到你裙襦上爬了个小虫子而已,想要帮你抖开的,你看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小虫子?”见娇吓得立马跳起来,她向来害怕蚊虫,此刻听他这样一说,连忙起身四处查看,又带了点嗔怪道:“看到虫子你还不帮我拿走它!”
周守慎立马露出一副可怜兮兮模样,伸手勾勾她裙摆,“还不是怕夫人怪我轻浮嘛!在夫人面前我是诚惶诚恐的呀!”
见娇听他如此说,心下哭笑不得,轻浮的事他做得还少嘛,从一大清早醒来,不是搂着她就是压着她,又捏了下巴碰了额头,刚刚还解了她的衣带,这便宜难道占得还不够多?
现在这样倒打一耙,她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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