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第3/3页)
挑起二王子一脉和景朝的矛盾,来一招借刀杀人?这招够狠的啊,可惜不像是你这脑子能想出来的主意。” 顺便还能试探一下王后究竟在不在此,从而确定琅树大夫在不在此。 楚玉白震惊的瞪大双眼,嘴里艰难吐出几个气音: “你,如何得知?” 舒朗收起匕首,用学术探讨的语气认真教对方: “小爷我也是风里来浪里去,见识过了深宅内院人心险恶的,就你开头那几嗓子,看似句句胡扯,实则处处把人往不该想的地方引导,傻子还知道护食呢,你眼珠子滴溜溜转却把自家人往坑里推,说你们没仇谁信啊? 还离家出走?杀父仇人差不多!哎,这年头,怎的一个两个,都将小爷当软柿子,谁都想上手捏一把呢?” 当然更多的原因就不能说了,他才缓缓起身,门外便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舒朗开门,便听差役气喘吁吁道: “二公子,咱们上当了,人大将军府的门房说,他家的二公子近日身体不适,在府中静养,压根儿就没离开过府里,您屋里这个压根就是个骗子,他有没有对您怎样?” 舒朗笑的十分云淡风轻,侧身让开位置,叫众人瞧见屋内情景。 顿时传来一阵吸气声。 舒朗只露出无害的笑,就足够旁人脑补一出大戏。 何况他还说: “很久没遇见如此胆大包天敢戏耍小爷的人了,先留着给小爷解解闷儿,等小爷玩儿够了,回头再扔出去吧!” 事实上舒朗丁点儿不想和楚玉白同待一屋,估摸着楚玉白说他在乞丐窝待了好几天是真的,身上这味儿啊,于舒朗的鼻子而言就是自讨苦吃。 只想催常卿动作快点将人弄走。 回头还得叫人好好洗洗这屋子地板。 也不知为何,他说完这话,也不知差役们又脑补了什么,瞬间距离他三丈远,他所过之处,人群退避三舍。 舒朗:“……” 就很无语。 结果傍晚在正使大人屋内时,对方一番话,叫舒朗更无语了。 正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捏着鼻子道: “近日外头非常乱,若不然无事你就别出去溜达了吧?” 舒朗总觉得这人话里有话,懒洋洋趴在椅背上问: “何出此言?” 正使吭哧半晌,不知如何解释,索性直接说了: “你最近的动静不小,名声传的王都百姓皆知,关键都不是啥好话。” 说舒朗是地主家傻儿子,人傻钱多都算好话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各种谣言,说舒朗夜御十几男,连使团内的年轻官员都不放过,不仅让官员为他端茶递水,暖床铺被,还把对方使唤的滴溜溜转,非打则骂,恶劣至极。 谣言说的有鼻子有眼,坊间有人信誓旦旦讲,亲眼所见,副使三更半夜,衣衫不整,出入舒朗房间,和他妖精打架。舒朗嫌一个人不够尽兴,一口气唤了十来个身较体软的伶人进去,以看他们互相折磨为乐。 整个使馆的差役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其中有个倒霉差役被他连续折磨了三晚上,惨叫声传的附近几条街百姓全都听见了,惊的街上土狗们夜不能寐,从深夜狂吠到黎明。 简直离谱的叫初初听到的正使目瞪口呆,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和旁人生活在不同世界。 最离谱的是,每件事还他娘的都能找出相对应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坊间说起,简直像是当时那人就蹲在舒朗窗户底下亲眼瞧见了一样逼真,连细节都填充的很完美。 正使直言道: “这要传回京城,叫陛下怎么看你?叫满朝文武如何看你?你将来可是要出仕入朝的,这种名声能少则少。” 正使整日忙的团团转,旁人自是不敢轻易将这种事告诉他,打搅他处理正事,除非是外头传的特别离谱,到了不管不行的地步。 舒朗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听了才有种下巴掉地上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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