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裙摆紧紧贴着大腿,不透,却更让人挪不开眼。
她精致的锁骨上还装着一滩小水洼,长发像是藤蔓缠绕在天鹅颈上,莹白如玉。
徐南烨忽然哑声叫她:“漾漾。”
她茫然抬头:“啊?”
“快把澡洗了。”
褚漾不明所以,仍执拗着:“我这不是要洗,是你在这里打扰——唔?”
她眨眨眼,唇间一阵撕裂的疼,随即开始发烫。
迷蒙雾气中,看什么都雾蒙蒙的,褚漾抓着他的衣领,气儿都快喘不上了。
男人的吻又重又急,还伴随着不高不低的喘息。
平时斯文端正的男人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
他将眼镜随手丢在地砖上,褚漾背靠冰冷的浴缸,又没有热水暖身,不禁发抖。
她伸手去捏男人的下巴,呼吸不匀的哀求:“你轻点好不好……”
“还说分开两个字吗?”徐南烨没听她的,自顾问她。
褚漾呜呜咽咽的,一心只想让他放过自己,不由得用力点头。
“少跟其他男人接触,”徐南烨在她耳边喘气,沉着嗓音警告,“再被我抓到就不止这么点惩罚了。”
褚漾看不见他眼中炽热滚烫的涩意。
只当他是在说浑话,点点头,说什么都答应。
徐南烨扣着她的头不许她躲,褚漾动弹不得,渐渐醉意侵袭,也不知道是妥协还是沉迷。
浴缸也变得滚烫,按摩功能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褚漾咬唇,耳间吊坠一摇一晃。
——
后来她被抱回床上,浑身都在抽,骨头软的一塌糊涂,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勉力睁眼时,他正坐在床边,穿着宽松的睡衣,低头用眼镜布擦眼镜。
似乎是感觉到褚漾在看他,男人侧头看着她笑:“不太好擦,太黏了。”
褚漾的脸又开始发烧了。
他擦眼镜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就像是在擦拭精致的昂贵瓷器,褚漾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发起呆了。
擦完后,徐南烨打开床头柜,将眼镜盒放了进去。
盖住了一张照片。
褚漾问他:“那张照片是你什么时候照的?”
“在赞甘比亚任职的时候同事帮忙照的。”
“那你为什么不摆出来?”
“没有必要,”徐南烨柔声,“美好的回忆,只占那么一丁点。”
徐南烨在外七年,迁过两次,最先去的是位于拉丁美洲的赞干比亚共和国,算是他的对口语言国家,职位一直到一秘,才又被调往英国。
赞干比亚内政动荡,经常爆发民众暴动,外交官在那边并非想象中的每日穿梭于宴会中高谈阔论,觥筹交错。
西装革履下的生死考验比起国内任职人员更为惊险。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很快就被调去了英国。
伦敦曾经是亿万富翁最多的城市,哪怕现在全球经济飞速发展,它仍在国际上占据重要领位。
徐家的商业贸易渗透伦敦地区租金最高的Mayfair区,那一条充斥着各类奢侈品的邦德街,曾是徐南烨最常光顾的地方。
而这奢靡精致的生活,全都仰仗于他的家族。
徐家做正当贸易,每笔钱都赚得干干净净,根本不需要刻意藏拙,刻意低调。
英国这几年的任职生涯,将他养出了一身干净的绅士气质,连带他的英语发音都产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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