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娇小,嗓音也软,因此说欠打的话时没舒沫那么令人手痒。
“别人不知道,我们寝室可是知道你跟学长的过去啊,”宋林幼骄傲的仰头,冲她挑眉,“既然你这么不想被家里管着,为什么当初填报志愿的时候还要选本地的大学,而且是褚教授任教的清大,大一那会儿穿个超短裙还要绕着外语楼走,你这么小心翼翼,不就是因为学长也在清大?”
不怪宋林幼知道的那么清楚,这都是大一寝室夜谈,褚漾喝多了自己说的。
褚漾刚读高中那会儿,顾清识就已经是风云学长,年级榜总有他的名字屹立在上头,跟钉子户似的。
顾清识大一的时候回校演讲,台下不少花痴学妹问能不能跟他报一所大学。
他当时站在台上,青涩和稚嫩尚未完全褪去,简单的白色短袖浅色牛仔裤,清隽的声音从麦克风中流出。
“欢迎。”
学校常年被绿荫环绕的小池塘前,碧翠亭里弥漫着青草的香气。
在知了嘈杂的叫喊声中,原本只是躲在里头偷吃零食的褚漾被顾清识抓了个正着。
“你会去清大吗?”
下午的时候,他还在台上,被其他高三生左一个学长右一个学长围在中央。
晚自习寂静的夜里,他不去各个班给人打鸡汤,居然到这儿来散心,也不怕蚊子叮。
褚漾擦掉了嘴边的薯片屑,撇嘴问:“学长你欢迎我去吗?”
顾清识没看她,而是望着池塘上漂浮着的几片莲叶发呆。
有车灯蓦地闪过,照亮他的清秀的侧脸。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才用几乎与这涓涓水流几乎同频的低沉嗓音说:“我很欢迎。”
后来录取通知书来了,连她姐都同情的跟她促膝长谈了一夜。
你姐我是熬出头了,你还得在老爸的监视下熬四年,我可怜的妹妹。
“学长来了,我不打扰你们,我先回寝室了啊。”
宋林幼拍拍她的肩,笑着跑开了。
顾清识去玩洗手间回来了,那从容不迫的姿势和神情让褚漾忍不住脑补,这人尿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淡定。
终于他们这个班也报道完毕。
日晨而出,到现在日落,橙红的夕阳洒落在热闹的校园广场上,仍有新生拖着行李箱进进出出。
已经有老油条洗完澡,穿着人字拖准备去学校对面开机子。
褚漾说了句自己去外语楼有事儿,和顾清识搬完东西就朝另一条道儿走了。
顾清识没阻止她,只是嘱咐她晚上聚餐别迟到。
她挥手告别:“如果我迟到了你们别等我,先吃,等我来了自罚三杯。”
手机里,徐南烨的消息刚发来没多久。
【我在外语楼等你】
——
外语楼是老教学楼了,比不得最近几年修建的实验楼光鲜,褚漾她爸就在这儿工作了几十年。
褚漾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学生在里头,刚下课没多久,大部分人都忙着去食堂吃饭。
走进玻璃大门,迎面就是刚挂上去不就的荣誉校友榜。
其中徐南烨赫然在列。
他这寸照拍了挺久,是刚进外交部的时候拍的,面如冠玉,英俊儒雅。
下面写着他的求学事迹,以及工作资历。
褚漾当时就是被这张寸照给吸引的,感叹自古外语出美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有副好皮囊。
要说徐南烨也是外语出身,但因为他主修的第一外语跟褚漾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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