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晴(完) (第3/4页)
俗的脸,说:我们这里更不是黄文。 最好不是。 路起棋此时艰难地在垫子上翻个面,晾出一身显眼的可疑红痕,脖子以下,蚊子包作标,没用过的才是少数。 廖希也从浴缸里跨出来,水声哗啦熙攘,随即坐到她身边,湿淋淋的滴下来。 “疼不疼?”他摸摸她的头问。 廖希很仔细地检查过她身上,甚至打开腿根看一遍,看完松口气,“还行,肿得不厉害,后面观察一下其他地方会不会青。” 路起棋任自己被摆弄完,把腿并拢说:“真是辛苦我了。” 廖希今天情动得不寻常,从电脑前不依不饶毫无眼色的骚扰,她不信和赵小小章可间丑陋的配合也能让人看得性欲大增。 到浴室就更明显,他很少像今天,按经验是可以连续射两次,但后面时间长得难捱,路起棋认真地说不行,再继续明天起来一定会痛。 手也不够用,她肉眼可见不耐烦,廖希就憋充血的肌肉和阴茎大犯茶瘾,眨巴眼睛说我回去看壁纸打出来也行。说得自己很卑微,好像壁纸主角本人只可远观。 路起棋受不了他,说:“用腿还是其他地方,快点,随便你。” 要腿夹紧就夹紧,要拿脚去磨就拿,胸部也捧着给他用,虽然要做到像色情片里一样用是难如登天,两只乳尖轮流被阴茎撞得红红肿肿,本来之前就在他嘴里指间滚过无数次的,薄薄的滴血一般圆,路起棋几次叫停怀疑那里是不是被他操破皮。 “是,辛苦棋棋。” 他俯身虔诚地碰了碰她嘴唇,柔软的眉眼弯弯:“我爱你。” 一切都好解释了。路起棋想“我爱你”的三字告白是亘古不变的杀手锏,在两个人嘴里荡来荡去做永动机,嘴巴真够重要,用处有吃饭,说话和接吻。 “感动啊?”她问。 廖希说:“感动得快哭了。” “所以你表达感动的方式就是把我操了个爽?” 他翘起嘴角,纠正道:“很爽,但是没有爽。” 路起棋被这话惊一跳,“…不是都两次了?” 廖希显得不甚在意:“是啊就两次…啧今天没来得及帮你舔,刚才在椅子上抖成那样,洗澡的时候真担心你嗓子。”像懊恼更像在数荣光。 还没完,路起棋又想捂他嘴了,逃不过不中听的字眼从指缝和促狭的语气里漏出来,“…明…叫…阿…姨给你做补肾汤…” 她说:“我肾完全没有问题,不提倡通过暗踩他人来抬高自己。” 到淋浴区匆匆冲洗完毕,原本的柜里没看到浴巾,廖希说他去拿,找了个地让她坐。 短短等待的时间困意又卷上来,路起棋盘腿鹤立在马桶盖上,只觉得头重脚轻,有点像喝多,不够安逸,于是屁股下滑到地砖,眯眼倚在马桶旁,感到十分可靠。 头要睡歪之际被人架住了。 路起棋问廖希:“不是去拿浴巾?” “…” 廖希真想让路起棋和自己交换视角看看,他现在在承父业从黑,每十天半个月做主谋,手上要沾血数人头,麻木是虚伪的不得已,刚放她一人栽在地上,只觉得这是罪不可赦的事情。 他当然不会说,路起棋有时说话或者其他,他像在幸福里,冷不丁心被捅一刀,是因为他真的经历过一觉醒来就在地狱。 不过她如果真要捅他,廖希只觉得是应该,还不够。什么初见重逢条条框框的纪念日路起棋当然可以不用记,因为廖希想做黏在她手心永永远远,可无限兑奖的彩票。 从港城回来,覃光丰给他的判词是完蛋,廖希回复说多谢你祝我们圆满。 没办法,来不及。 来不及是因为,早在知道路起棋是个爱哭鬼之前,廖希更先一步想到:让这个人哭不行。 这些想法被路起棋知道,又要劝做心理咨询。 他认真无比地说:“看错了,刚以为你掉进马桶里。”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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