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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眼看来就像是彼此的目光错开了一样。 类似的情况发生一两次叫「巧合」,多于两次叫「人为」……高人之前曾这样教导她透过别人的行为来推敲别人的想法……高人果然是在生她的气吧?所以之前才会次次都拒绝她—— 不行!她一定要和高人和好—— 打定主意,她最后一堂一下课就跑去找高人了—— 「高人你要怎样才不生我的气?」丁佩佩单刀直入,连一点缓衝、下台阶什么都不给。 「佩佩,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哪会生你的气啊?」王子轩微笑反问,并望望手錶,以令她傻眼的语速逕行结束话题兼离开:「佩佩,我好高兴你来找我啊,不过很遗憾我刚巧还有事忙着,得先行离开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再聊。」 没生她的气?骗谁啊—— 高人曾说过要是熟人突然对她露出售货员招呼客人的业务式笑容,就是在生她气,但又基于礼貌不好意思不回应她,也不想给人一种小器的感觉。 高人也说过要是熟人赠送业务式笑容后马上说有事要先离开现场什么,就是讨厌她了,不想和她有更多交杂…… 这时就要反省一下自己之前是不是不小心做了什么惹对方不高兴了…… 而现下的情况显然是她所想的……高人生了她的气。 生了她的气,又基于礼貌的关係不能不应她……虽然高人的做法跟萍萍的不同,甚至比萍萍还要来得高档…… 她记得高人曾说过要是熟人交际手腕不错的话,极有可能会拒绝得更有艺术,就对她用到招呼贵宾的口吻跟她说话来要她知难而退……比方说:「很荣幸」、「很高兴」……总之口吻会特别客气,令她今后不敢贸然前来打扰。 高人刚刚——不,近来就用到类似的字眼……高人不愧是高人啊,三言两语就将拒绝艺术发挥个淋漓尽致,害她都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或是直接拦路。 啊,现在要怎么搞才是?想不通、想不通—— 正因为想不通,她整天忐忑不安,连为街舞比赛做的练习都没法专心,满脑子都是那个令人打从心底里发寒的温柔笑容。 她已经很努力思考了,但还是想不出方法解决。 既想不出,也不敢再找高人了……就怕会惹高人更生气。 惟有做她平时不会做的,消极地于心里默祷二十八天快些过……与及高人的气快点消,别再慷慨地赠她一个个欠扁的业务式笑容。 因此,即使偶尔在校内遇上高人,她都不是装佯看不见高人,就是别首和其他友人聊天说笑。 她自问已没有「主动」打扰高人,甚至是再做些惹高人更生气的事,但她却敏锐的感知高人更生气了。 如此一来,心情更忐忑了,但没关係的,她现在只要耐心等待时间过就好了—— 掐指一算,还有二十天,二十天后,高人的气一定会消,一定——她是抱着这样的想念的,但与此同时,她亦体验到何谓度日如年。 即使每天唱唱第二十九天,还是很难熬,不过再难熬还是得熬。 好不容易熬过了二十天,她便用飞奔的找高人—— 「佩佩,我很高兴你来找我啊,你有事找我帮忙?」 结果,她再次获得一个业务式笑容,与及她不希望听见的一句—— 「我也很想帮你的,但很遗撼,我刚巧有急事要办,得马上离开了。」 咦?怎么还是跟二十天前一样的?还是她搞错了时间?不可能!她每天都有叉叉月历,明明过了二十天,一个月限期已满! 眼看那抹逐渐变小的灰色身影,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难不成高人还未气消?不会吧?都二十九天啦,怎可以这么小器的? 想到这,她烦躁地扒了扒脑后的发,毫不在乎此举会否令鲍伯头走样。 那她现下要怎样做?再等吗?不行!她已经有听话乖乖等了很多天了——再等会抓狂! 雄心壮志一起,她便听见一把带有责备意味的粗鲁女嗓暴响。 「你考完试吗?」 丁佩佩这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尾随高人来到储物柜列,而高人则刚刚把提着的小提琴盒放进储物柜。 对,她的身体又早大脑一步作出反应。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是时候争取自己的权益了,不管高人是不是在生她的气,都要守信!不能再拒绝她,不能再推开她,不能再讨厌她了—— 「很久没见了,佩佩。」 王子轩温文一笑,像对待朋友一样释出善意,嗯,像对待朋友,是「朋友」……他们之间的的而且确是「朋友」,可她却没由来的为此感到胸口一闷,以致出来的口气更衝。 「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笑睇那张明显写着不耐的脸好一会,王子轩才慢吞吞地开口:「嗯,考完了,有心了,谢——」 道谢还没来得及说完,被不安感纠缠多日的丁佩佩炸毛了,决定豁出去,一把擒过王子轩的手,拉他进无人的试音室。 丁佩佩风风火火的,踹开了门扉就大剌剌的登堂入室。 她用的力度很大,门扉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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