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船戏(hhhhh) (第4/4页)
陈暮江不想说话,吻着她,轻轻嗯了声,喉振动传递至舌,裴轻舟听到了,也感受到了。 舌尖酥麻到她整个人在滴水。 像是被时间磨耗了一天,都很急切,但都知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又有些克制。 裴轻舟横坐到陈暮江腿上,左手揽她颈,右手伸进大衣里,握住她胸,舌也紧缠着她,寸步不让,一分一毫都索要。 而陈暮江被吻得喘不出声,难受至极,胸前似有火把不停燎动,烫的又疼又痒。 她不示弱,手沿裴轻舟的腿,径直入裙底,听到裴轻舟微喘一声后,停了停,滑到腿内侧,只来回掐弄,不深入。 像夏日沙滩上搁浅的幼蟹,溜进人的裙底,攀咬和钳弄挑逗,想让人多留一会儿。 裴轻舟有些受不住。 自己想喘出声,手上劲儿也松了点,推了推人,从吻里退出来,轻喘着看陈暮江,眼底深情流露:“怎么办,陈暮江,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讲,但我又很想吻你。” 又委屈又含怨,还有些无措,像是怨恨造物主只肯给人一张嘴说爱。 她贪心地想要两张,一张亲吻,一张诉说。 她现在信了,原来真的能遇到想让她诉尽苦楚的人。 陈暮江为语气心疼,但手上动作没停,安抚性地吻了吻她乱飞的唇:“我也是。” 喘息声很快淹过话,船外水流一瞬清晰,对比强烈。 裴轻舟窝缩到陈暮江颈里,乱掉的呼吸似游针,扎她的颈、锁骨、下颌延至胸口,针灸般麻痹每一个敏感区。 有些收不住了。 小臂伤口扯得疼,陈暮江劲松了些,也没往里走,两眼泪花闪烁,拨开裴轻舟的外套,啄吻她的后颈。 很敏感。 裴轻舟往陈暮江颈里又缩了缩,似是小蛇往蛇洞里钻,想咬人,忍住了,手放回大衣里,哑声说:“我想摸你腹肌…” 很可爱,陈暮江亲了亲她滚烫的耳根:“摸吧。” 大衣被解开,欲褪不褪至小臂,手沿腰伸进衣,剧烈的呼吸控制小腹肌肉的松紧,想要紧绷一点,就多抚摸几寸。 似张弹力网,想要够触最高的愉悦,先要网与人一同下坠,再升高。 背抵舱壁,小腹被抓,坐姿窝身,陈暮江扶着裴轻舟的颈,把她顺势平放躺下,欺身而上。 “感觉你很想要。” “好些天没做了。”裴轻舟拖着憋屈的尾音,隔衣握着她软胸。 手指拨着顶端,而日子是掰着手指头过的,似是在拨算日子。 陈暮江蹭她鼻子笑笑,然后吻她,与舌相缠会儿,吻落至软颈、锁骨,拨掉里外两个肩带。 吻至胸前,浓酒的酒晕加舔舐的酥麻,让裴轻舟看不清暧昧的灯色,眼前黑掉,手攀附到陈暮江背上,想摸又想往下压。 矛盾之下,她挺了腰,似是船底与江面相贴,想紧贴着陈暮江,往人怀里送。 吻落过,舔舐过的地方,似月光洒满拱桥,送一丝夜凉。 而正被舌裹含的顶尖,像是浮云遮住含羞的月牙尖,挺翘而又无法示人。 腰身挺起,船身沉落江底,江心连之一颤。 很主动。 陈暮江原想适可而止的,突然想给更多,手按下挺动的腰,挪到腰下,推起裙摆,消瘦到瘪气的小腹露出,摸到疤,心疼到吻至泪落。 江心翻涌出向上的巨流,推顶起沉落的小舟,颤了颤。 泪烫染疤痕,情欲消散一丝。 知道陈暮江在想什么,裴轻舟抚着她后脑勺,缓声说:“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声音掺杂情欲,但清晰可闻,是柔中带稳的安慰。 眼角红红的,灯映出微闪的泪光,陈暮江没说话,又伏身吻她。 吻,柔而浓烈。 像在说,我到来的有些晚,请你少怪罪一点。 又像在说,遇见你晚了些,所以让我陪你久一点,好不好? 千言万语汇成吻,交缠着诉情,唇齿间迭出的吻声,贯穿入耳,掸落眼角的泪,春潮涌动的微红渐渐浮现。 吻进潮湿的芯,裴轻舟猛拽住帘,怕拽掉,又抓上窗,怕指尖戳破纱网,无所依附地沉叹出声。 又放纵了。 肩带悬挂小臂上,内衣推着吊带往下,停在肋骨之间,露出白软的胸脯,交映灯色,似山丘移为平川,只剩山顶,暂无人观瞻。 陈暮江握住乱蹭的足腕,推折起雪白的双腿,沿内侧吻至沟壑,听到沉重的喘,扣住想逃的腰,含住了跳动的芯,裴轻舟迷失了方向。 船底破,进了水,而她再度沉江。 喟叹荡起船底的波,惊动了水上的月,破了又碎,打散了聚拢的酒气,逃了又逸。 这夜,水面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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