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说。 (第1/2页)
我调了一下息才回去,没想到还真有个太医在等着我……也是,魏弃之料想的事什么时候有过错……不知道这位医士是什么时候派过来的,等了多久…… 太医看见我回来了,起身作揖,问我还记得他吗前几天夜里大半夜被叫过去给我看伤的就是他,今天他吃饱了撑的出来散散步,想起我的伤,就顺便过来等了我快一个时辰,想看看我怎么样了。 “呃……这……对不起先生了……”我说。 太医继续笑眯眯地告诉我啊哪有患者对不起医生的道理,他们这些太医局的人受皇恩浩荡不就是为了能在皇家需要他们的时候赶紧麻溜地爬起来干活啊,再说这次他可不是被叫过来的,是他医者仁心,吃饱了撑的,散步顺便,过来复诊……这怨气真是直逼我面门…… 我们坐下,他可算不再阴阳怪气了,凝神按脉,两边都摸完后跟我说:“将军不愧是习武之人,身体倍棒。” 我说是是是您下次就跟人说嘛我根本不用顺便来看看…… 他斜了我一眼,笑了一声,好像我说了特别可笑的话。上次夜里忙里忙慌的,真没看出来这医生怪刺人的…… 他对我说:“我说将军身体倍棒,是说将军底子好,没说将军没问题。张嘴让我看看。” 我一愣:他如何知道我嘴里伤了? 我的表情却让他很满意。太医一副“看爷我多厉害”的表情。 然后他就开始说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词,什么金木水火土阴阳的……接着他大概是渐渐看出我听不懂了,总算停下五行阴阳。他说我底子好,不治也能自己好。他问我想让他扎几针开点药还是…… “那当然是别扎针了别开药了让我自己好吧!” 刘十九却板起脸来和我说:“将军别闹了,自己好哪有治一治来的快。” “又不是什么大病……”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将军——” 太医却对刘十九摆摆手。 “你们将军啊主要是肝木不疏——意思就是他平日过的不高兴,不高兴就让他高兴高兴,不疼不痒的小事就顺着他的意思来,知道吗?” 我大喜——我一直都说不过刘十九,可算有个能说过她的人替我说说她了! 刘十九垂下头。 “先生教训的是,奴婢明白了。” 最后太医还是从箱子里翻出来一瓶药给我,说要是嘴疼得厉害就含一粒,不疼就别吃,最好别吃,这药伤胃。 太医走后,刘十九一副非常不高兴的模样。我喜滋滋地说:“你别不服气啊,这可是太医,太医说的话那还有假?你得听啊!” “奴婢自然没有怀疑庾先生医术的意思。”她去拿太医留下的那瓶药,打开,倒出一粒,又是嗅又是尝。 “你还懂医吗?” “懂毒。”她说。 “毒死我不是正好,顺了咱们大将军的意。” 刘十九放下药瓶,看来没毒。 她冷冷地看着我。 “我是大将军的狗,”她说,“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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