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 第24节 (第1/3页)
医生的休息时间都非常宝贵,沈既白也不好再打扰,刚提了一步准备告辞,就听到元喜的自言自语地讲:“不过他妹妹来干什么,难道也想摘除腺体吗?alpha的腺体摘除手术可不好做。” 停顿了脚步,沈既白怔了怔:“也?” “啊,林厚蒲的母亲就是在咱们医院摘除的腺体,就在他上班的第一天来的医院,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好多人都知道。” 沈既白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冬夜。 深沉的天空,猩红的烟头,还有那双沉寂的眼睛和凛冽的寒风。 那天林厚蒲说的话,沈既白以为他是在提醒自己不要为了飘渺的感情让周围的人伤心,现在看来,也许林厚蒲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沈既白在此刻窥探到了他的秘密,那是像一个宝箱,沉甸甸地压在心底,翻开以后才看见里面全是腐朽陈旧的、纠缠不清的血脉情亲。 元喜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个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父母似乎是感情不太好,前几年离了婚。你早点知道也好,省得不小心戳中他的伤心事,不过他这个人脾气挺好的,也不忌讳什么。” 虽然元喜这样说,但沈既白和林厚蒲的关系相比较元喜和林厚蒲又不一样,沈既白也不想在人背后说些什么有的没的,只是忍不住想起那晚在寒风中被打火机照亮的人。 ……………… 今天一天沈既白总共接收了七位病人,不算多但也是真不少了,婚假回来后的第一天就忙的脚不沾地,眼前全是写不完的病例,换不完的药和随时被退回的医嘱。 等他下班的时候已经肩酸腰痛了。昨晚虽然睡得早,但是睡前又被顾一铭摆弄了好久,连续几天的高强度运动他也吃不消,此刻很想好好休息。 跟接班的人交代好情况,沈既白和早上约好的同事们一起去了餐厅。 天气渐热,他们去了一家日料,分位置坐好,才算喘了口气。 他的左边是早上提议聚餐的黄医生,全名黄则伟,早已经主任医师了,但医院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所以到现在还在当住院医师。 日料上菜都比较快,他们点了瓶清酒,每人面前倒了一点意思意思,黄则伟首先举杯说了句:“先祝贺沈医生新婚,又一朵花被摘走了,小叶,你比人家沈医生还大一些,要加油啊。” 小叶是刚入职的,平时性子也很活泼,她一口喝掉了杯里的酒,不服道:“主任,我已经很努力了,外面的那些直a癌们都是臭脾气一大堆,自己的道德底线却放的很低,要么就是冲着我们家来的,我也难呀。” 小叶医生家庭条件很好,是医n代来着。 “沈医生,你怎么找的对象,教教我。”小叶撑着下巴问他。 沈既白把玩着杯子,说:“我是在大学认识我先生的。” “啊,校园恋爱啊,”小叶一脸羡慕,“我大学时也交往过对象,可惜最后还是分开了。” 沈既白轻声道:“缘分来的时候是很快的,你这么优秀,不用担心。” 小叶闻言眨了眨眼:“沈医生,你交往过几个对象?” “只有我先生一个。”想到顾一铭,沈既白的脸上就不自觉的带了笑,倒是让小叶呆了呆。 “他肯定很好,所以才能得到你的倾心。” 顾一铭真的很好,这根本毋庸置疑。 “他是很好,现在更好了。” 人来的不多,加上规培生也就四五个人而已,后来他们又要了一瓶清酒,主要是黄主任在喝,他似乎酒量很好,喝了好几杯还是面不改色。 医生聚会聊得最多的就是病人、论文或者是哪台手术,有时候也会说说病人家属,做这行的,每天见的奇症不算什么,家属里的奇葩才让人印象深刻。 “76床的家属,真的是太不讲理了,原本今天就要安排手术,昨天特地交代了晚上八点后不要吃东西,硬是不听,他爸早上给喂了好大一碗粥,只好重新安排手术时间,问他还不承认呢,后来非说粥不算食物,拍着桌子跟我叫唤,气死我了。” “这还算好的了,起码家属是想治的,icu转下来的32床,听说他老婆当时非说没钱不治了要出院,是他爸妈掏的棺材本,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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