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六七章 复杂的暗杀 (第1/2页)
「怎么会这样呢?不是已经派机器卫士去保护他了吗?」王绍屏在书房对值班秘书王志平、王念平两人大吼着。 连续好几天待在指挥中心的王绍屏,心血来潮走进自己新置办没多久的书房,他忽然发现自己二公尺长一公尺半宽的偌大书桌上,竟然已经叠了快半人高的代办公文。其实说公文是有点夸张,因为王绍屏创造的机械生化王国大部分的紧急事件都已经资讯化、数位化,需要他决策的事情不是用脑波签章,就是会透过平板电脑签上他的数位签章。桌上所谓的「公文」,大部都是情报或者参考的讯息,只是为了提醒他,当前关注的事情后续发展状况如何。 王绍屏随手翻阅一份「急件」的卷宗,所谓「急件」通常就是和事前预期的发展不同,但尚未变成影响大局的「迫切危机」。如果真的对王氏集团发展具有重大影响,通常就不会丢在这里了。比方让王绍屏大发雷霆的「杨永泰遭刺杀」卷宗,在机械生化王国的智脑分析里,这就不是非常紧急的事情。 可惜王绍屏不是那个听说能「忍要忍到无耻,狠要狠到无情」的伟人,也不像委员长那种对自己人做不到无情(老是想着结党),对敌人也做不到完全无耻(希望保持尊严体面),但线装书读太多,满脑子治国平天下,连自己婚姻都能算计一番。 虽然说不上受人点滴之恩,必定涌泉以报,但王绍屏就是个对朋友会关心的一般人,一个读过廿二世纪的书,懂得礼义廉耻的正常人。虽然不能说是守着一亩三分地,只顾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但王绍屏很单纯,即便多知道一点世界局势的歷史变化,手中有着全世界都没有的金手指而已,他也没有多大的野心。不过,对多次帮过忙的老朋友遇刺,他就没办法像电脑那般冷静分析,将它归类为「没有威胁的意外」。 所以王绍屏很愤怒的按下直通值班秘书室的呼叫铃,整个秘书室像是火灾警报般的警铃大作,而且直接响个不停;通常这个呼叫铃只要轻轻按一下,秘书就会赶过来,但王绍屏竟然气到按着不放,值班的两个祕书当时都有点纳闷:「是呼叫铃装成火警警报器了吗?」 「老闆,杨先生拒绝了我们的卫士,所以我们改採远处跟哨的暗卫。那天中央特派员贺耀组少将前来寻找杨先生,后面紧跟着一辆车,我们的卫士以为是贺少将的警卫,所以没有立刻上前查看,也没仔细扫描。没想到那辆车一靠近贺少将的座车就发生爆炸,刚好杨先生出来迎接贺少将,所以两人都身受重伤。杨先生还好,只有右手被炸烂,贺先生就非常麻烦,右半部身体几乎都碎了。暗卫立刻呼叫附近警戒的飞碟,趁乱将两人救走。由于飞碟上只有基本的维生器,所以只好立刻送回满庄急救。因为伤势过重,无法只用一般医疗仓,得改装生化人孵化仓做肢体重建,花了不少时间。由于两人虽然昏迷,但没有立即生命危险,因此智脑才会将之归类为一般情报急件,而没有要我们及时向您报告。」王志平翻阅了手上的平板电脑,如实将过程向王绍屏报告,但他在心中则是抱怨的想着:「谁知道你对南京的官员都这么重视?如果你没有派警卫去保护他,可能人都死透了,情报都不会送上来。」 「兇手是谁?这是向王家的挑衅,一定要把幕后兇手揪出来!」王绍屏依然十分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 「老闆,因为兇手被炸成碎片,我们就取回的肉块正在做dna躯干重建;等脸部图像出来之后,才能多方查访,可能没有那么快。不过留在现场的间谍机器人,倒是将车子查出来了,是中央党部的车子。但根据我们在当地警方内部建置的情报网回报,在当天晚上,警方找到被拋在武昌城外一处乱葬岗的司机尸体,车子以抢劫案结案,没更多的线索。该名司机死亡超过24小时,脑电波已经完全消失,我们也没办法从中读取任何记忆。」王念平和他的师兄两个人分工,一人查事发经过,另一人立刻调出侦查结果。 很快的夫人团被王绍平怒吼的声音吸引过来,问清楚怎么回事之后,小咪拿过王念平手上的平板,翻查了一下,然后说:「该辆公务车当天没有用车纪录,所以可以判断是司机私下把车开出去。这名司机叫做周大年,孤家寡人一个,但交友背景十分复杂,我认为他有问题,让间谍机器人循这个线再查一下。」 小咪话刚说完,细心的安瑟补充说:「对了,我们得确认一下,兇手是要杀贺少将,还是杨主席,还是两者都是目标;这三种是不一样的情况。」 擅长资料分析的小茱则说:「我们应该把两人的仇家都查出来,这样会比较明确。」最后王绍屏决定让小茱和安瑟搭档,指挥在湖北的间谍机器人调查这件本来应该发生在1936年十月,现在提早三年多发生的谋杀案。 小咪提醒王绍屏:「小敏的乾爹段老和杨主席有过来往,我们应该问问他老人家的意见;贺少将是湖南人,小爱的乾爹杨师父可能也会有点线索;还有贺少将曾在吴老的支持下,在湖南驱逐过唐生智,或许他也会有点印象,我们也应该问问。至于曾少将为何会拜访杨主席,或许林蔚大哥会知道一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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