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贰 (第2/2页)
受控制的出现伴随着心悸的鸡皮疙瘩。 遗照上的干瘦老头,似乎活了过来,在我目光扫向远处的时候,总能感觉得到那种直勾勾的注视。配合着白色蜡烛顶端那跳动着的烛火。让画像忽明忽暗,衬托的氛围愈加诡异。我承认,我有点肝颤,心脏,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握着,传来一阵一阵的压迫感。我下意识的按住了胸口。 因为良好的职业素养,所以,尽管恐惧,但我还是明白,这个亡者,对当事人来说,一定及其重要。要想有所斩获!就只能选择去面对他。我,做出了凝视遗照的决定。 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我的余光似乎扫到了什么,就如同害怕蟑螂的人,听到一旁沙沙的爬动声响,却自欺欺人的不敢转头去确认一般。如果说之前是肝颤,但现在是有点迈不开步。此情此景,让我依稀回到了初次上台演讲时候的感觉,抖,止不住的抖。 恐惧,来源于未知,我知道哪怕我抖到解体,也抖不出个所以然,我决定提起勇气,我拍了拍发抖的下肢,启动了心锚,以缓解恐惧。然后,我猛的往左边一跳。望向让我产生毛骨悚然感觉的方向。瞬时,我的心头便有了被人猛击一拳的酸爽感觉。 棺材的右方,阴影之处,就这么立着一个面目惨白,眼神定定的老头,两腮消瘦,脸上沟壑连连,最重要的是,他跟遗像中的人,一模一样。 “娃儿,你是哪个?”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灵堂中回荡出空洞与虚幻。 “公公,你是不是某某某的爷爷?”能说话就好,我稍稍舒了口气,缓了缓神,我的判断没错的话,这位逝去之人,一定是心灵和梦境中较为关键的存在之一,心理防御机制的衍生物。这玩意儿,特别是人形。不对症下药,一个应付不好,就能让你白忙活一场,考虑到月儿是四川人,所以,我决定卖弄我那半生不熟的川语。 阴魂角色木木的点了点头。 “公公,某某某在外头着人欺负到起,我来帮哈忙,帮某某某来寻样东西。”既然是逝去长者的人设,我决定赌上一把。 “哪个敢欺负我娃儿?!”干瘦的老头,面目开始狰狞,深陷眼窝的瞳孔,泛起幽光。 “公公莫气,我寻到东西就能帮上某某某。某某某东西都放在哪个地方公公晓得不?”尽管对方瘆人的紧,但我选择强装镇定。 “要让老子晓得是哪个批娃娃!老子个人弄死他!”阴魂嘴里不干不净。 “公公,只要我弄到那果东西,我就能搞死那娃儿。”我决定继续撒谎,因为我认为自己赌对了。 “在后面那屋里头。”干瘦老头倒也干脆。 “你个人去,我走不脱”干瘦老头又补了一句。 “莫得问题,我这哈就去。”走不脱好啊!要你这么个阴森恐怖的死人跟着,才叫折磨人!我急不可待的想要离开这充满纸钱的灵堂。牵丝戏的心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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