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二节 南征北战(一) (第3/4页)
如果推广起来极好,当初我父辈就是身受益处,我记得大业七年前,大隋都是这种制度,可后来却少有实施了。” 周慕儒本是农户出身,对于这些并不陌生。 魏征点头道:“法令很多都是好的,不断进步,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看能不能实施。有的时候,当权者总是自以为是,不理会民生,虽有法令,却是不断的后退。其实我说的均田制和租庸调制在北魏的时候就已经实施,北朝各代沿袭,断断续续的改动。文帝在时,颇为开明,重颁均田制,减少百官的所受的永业田,增加普通百姓耕田数量,丁男一人受永业田二十亩、露田八十亩,奴婢亦同。这措施极大的激发了百姓的耕种热情,文帝随后又实施了租庸调制,提高劳役年限,减少力役时间,每丁每年要向国家交纳粟二石,称做租,交纳绢、棉、布、麻成为调,不使役的丁男可以纳绢代替劳役,又称为‘庸’,租庸调三者结合,可以互补使用,就是多调可以免租,多劳役又可以免租调,任由百姓自己选择。这样既可以给国家增加极大的财富,又减轻了百姓的负担。文帝以均田制为基,以租庸调制为建国之策,这才能短短的年限国富民强。可惜如今圣上穷兵黩武,加上均田制不施,才让国库震荡,百姓惶恐,民不聊生。如果让我建议,还请萧将军实施这两项良策,分田于民耕种,第一年租庸调制减半以保百姓生活,以后缓慢增加,即可保百姓安宁,征战无忧。” 周慕儒听的颇为振奋,觉得这项法规颇佳,孙少方等人却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对错与否,他们只知道领皇粮,哪里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门道。袁岚却是连连点头,暗自想到,国富民强,无论做什么都是便利,这魏征果然不负萧布衣所望,有治国之能,说的头头是道,难能是事无巨细,均有考虑。 魏征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卷纸来,微笑道:“这是我在来襄阳的途中写下详细实施法则,还请萧将军过目。” 萧布衣缓缓伸手接过,见到卷纸虽是平整,可各页纸是七拼八凑,有黑有白,有上好的宣纸,有的可能是茅厕用纸,至于上面的字迹,墨迹很少,多半都是炭写,沉默良久。 魏征有些汗颜道:“我这一路也没有什么纸用,想到哪里写到哪里,随手找的东西记录,还请将军莫要责怪。” 萧布衣轻叹一声,长身而起,向魏征深施一礼,“魏先生心忧天下,为百姓着想,身处危境还不忘黎民苍生,我在此谨代襄阳父老,多谢魏先生。走,我这就和你去找窦郡守,商量安民大计。” ** 窦轶文案上也是积卷如山。 金堤关被破对他而言是个震撼,这说明盗匪的势力已经发生了质变,由小打小闹到了威胁大隋江山的地步。萧布衣入主襄阳,眼下祥和一片,窦轶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可窦仲明显不同。 窦仲还没有着急回转义阳郡,他的家当虽然在义阳,可他的解药并不在那里。 徐世绩为人谨慎,知道宁可相信鬼,也不要信窦仲这种人的嘴。 襄阳未定,窦轶心意不定,这解药当然也是不能给窦仲。 相对姓命和家当而言,他还是选择了姓命,他对自己的选择觉得再正常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他却不明白窦轶的选择。 “大哥,你为什么要举郡投降萧布衣?这里的通缉公文,你为什么压不下传?” 窦轶看了他一眼,“四弟,那你为什么要举郡投降萧布衣,有通缉公文,你抓到了萧布衣?” 窦仲咽了下口水,讪笑道:“大哥,我这不是迫不得已?那个徐世绩给我吃下了毒药,说要是没有定期服下解药,我七曰内肯定毒发身亡。可你并没有喝下毒药,我感觉你好像当初在我叫城的时候就看出了端倪,可你如果拒不开城,还可凭城和萧布衣抵抗。” “你可以不把我当作哥哥,但是我没法把你不当作弟弟。”窦轶轻叹声,“我若是不开城,死的第一个就是你。” 窦仲脸和红布一样,半晌又道:“那还请大哥为我想出取解药的妙计,我现在终曰惶惶不可终曰,随时可能毒发身亡。” 窦轶上下打量着弟弟,“我觉得现在的你再正常不过,中毒就是解毒,解毒才是中毒。” 窦仲皱眉道:“你怎么变的和秃驴般,满是玄机。现在……” “现在怎么了?”萧布衣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他身旁跟着魏征。 窦仲霍然而惊,扭头望过去,‘喀嚓’声,脖子扭的不能回转,疼的龇牙咧嘴,“我的脖子……” 窦轶赶快站起,不理弟弟,先向萧布衣施礼道:“萧将军,不知道找我何事?” 萧布衣和窦轶现在的关系十分微妙,萧布衣如今坐镇襄阳城,还是让窦轶为襄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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