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皇帝和驴的区别 (第2/2页)
齐朝策毫无心理负担的将责任尽数推给了秋盼雪,至于他才是罪魁祸首这件事—— 他不是已经有打算吗? 再等等。 林暄妍将男人的心思揣摩了个大概,心里哼道:驴都是不抽鞭子不拉磨,这人是不见眼泪不知错。 但林暄妍不想逼得太紧,一张一弛才是相处之道,于是乖巧的应了下来。 至此,安山才终于等到他贵重的皇帝陛下从床上下来,哭丧着脸道:“陛下,时辰不早了。” 齐朝策哪能不知道,但他丝毫没有耽误时间的愧疚,只吩咐道:“手脚快些。”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皇帝的心疼与后悔的。 等齐朝策一走,林暄妍也没继续躺下去,扶着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困。”林暄妍漱完口,含着一颗梨膏糖润喉,就瘫倒在要给她擦脸的之柳身上。 之柳将帕子交给之南,要她给林暄妍擦脸,自己则好生扶住林暄妍,让她多睡会儿。 昨晚、不对,应该说闹到了今日凌晨,娘娘的确是辛苦了。 但今日是后宫妃嫔第一次来凝真殿请安的日子,林暄妍说什么都是不能缺席的。 所以哪怕穿衣梳妆时,林暄妍累到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但还是得老老实实的配合宫人的动作。 抹到口脂时,林暄妍蹙眉“嘶”了一声,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娘娘,可是奴婢将您弄疼?”之梨吓得手都没敢缩回,连忙询问道。 “无事,”林暄妍蹙眉瞧着铜镜中的自己,“我自己来涂吧。” 倒不是疼,毕竟是昨晚咬的一个小口子,过了这么久早就愈合了,只是在触碰时难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林暄妍接过之梨手中的口脂,只是想多抹几层,将印记给盖住而已。 不然多丢脸呀,林暄妍一想到自己顶着破了口的嘴坐在最上头,想想就脸烧得慌。 结果这一动,又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脖颈处的红痕若隐若现的在铜镜中晃悠。 “之柳,寻件衣领高的过来。”林暄妍将口脂丢回梳妆台,有些烦躁。 “娘娘,”之柳很是为难,“这已经是衣领最高的了。” 好歹在宫里伺候了林暄妍好几年,侍寝之后要准备什么样的衣裳,之柳门儿清。 但奈何已经入夏,虽然没到要用冰的时候,但衣裳已经只能穿些轻薄的了,怎可能还制些衣领高的衣裙,徒增燥热呢? 林暄妍无法,只好指挥人去拿脂粉给她盖住颈间的红痕,她是不想动了,腰酸,只想靠在软枕上。 瞧着表面上的痕迹一层一层被盖住,但林暄妍心头的火气却一点也没消。 早知道昨晚她就不只在齐朝策的肩头啃、背上挠了,也该在他的颈间多留下些痕迹,越往上越好! 真是,没点轻重! 气归气,请安还是要进行的。 因为这次闹得过火,林暄妍的大腿根部与腰侧都有些发青,虽然已经抹过药膏,但还是怕露出不自然,所以并不学着储皇后那般,等众人都到齐了才登场。 用过早膳就早早地在厅中的上首坐下了。一丛花令的深宫:弃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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