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一个有点悲伤的故事 (第2/3页)
杠的盯上了,可后来一想,现在这种时候,不会有傻子顶风作桉的。 现在算是破桉了,原来就是两个小屁孩。 “你们多大了?叫什么?是从哪里来?听你们的口音肯定不是京城人,不过你们的普通话说得还是挺好的。” 大的那个抬起头,看了看围着他们的这一群人,也没有多犹豫,很痛快的说了自己哥俩的来历。 他们来自鲁地的一个比较偏远的山村,叫做赵家屯。 两人其实不是亲哥俩,但他们的爹是,也就是说,这两人是堂兄弟。 大的那个叫赵三柱,今年十七岁,小的叫赵秋寒,才十三岁,比小旭还小一岁呢。 这兄弟俩的名字为什么差别这么大,那是因为他们的妈不同。 赵三柱的父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上面有两个哥哥,分别叫赵大柱和赵二柱,他是老三,所以就叫了赵三柱,这名字一听就是很敷衍的那种。 可赵秋寒就不同了,他妈妈是京城知青,而且还是老三届的高中生,有文化得很。 赵秋寒是独生子,他是在七一年的秋天出生的,那天正好下了雨,天气一下子冷了下来,所以他妈妈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秋寒。 从这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有文化且又很感性的女人。 去年年底,赵秋寒的母亲因病早逝,她在离世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回到她日夜思念的京城,能够跪到自己的父母跟前,说一声她想他们。 ….至于她母亲这样一个知识女青年,为什么会嫁给一个小山村的村民,而且在大批知青回城的七十年代末,她又为何坚持留在了农村? 说起来,这是一个美丽中又带点忧伤的故事。 赵秋寒的母亲姓岳,叫岳攸宜,从她这个取自诗经的名字就可以看出,她父母中至少有一个是文化人。 事实也是如此,他们俩都是文化人,一个大学教授一个中学教师,她是受着良好的教育长大的。 她也不负父母亲的期望,从小到大,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 按照这个趋势,她的将来应该是无限光明的。 而她的理想就是考上师范大学,然后跟她父母亲一样,当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 不过,她是66年上的高三。 于是,在毕业后,她跟其他刚毕业的那些初中生高中生一样,乘坐着火车,远赴他乡,到农村那片广阔的天地去了。 她去的那个地方,拿着放大镜,在地图上都找不着。 这边就是一个穷山沟。 不过穷归穷,这边的人还是挺有人情味的。 要不然,像他们这群城里孩子,还真不知道怎么能生活下去。 他们来了之后,先在乡亲们家里寄居了几天。 另一边屯里的领导带领着乡亲们快速的给他们垒了两大间房子。 一间住男知青,一间住女知青。 乡亲们热情归热情,可他们这些知青该干的活还是要干的,要是挣不了工分,那就没有饭吃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们的没用。 尤其是她们这些女知青,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地里的活儿干不了,砍柴做饭的活儿也不会。 刚来的时候,她们一个屋的三个女生,天天蒙着被子哭鼻子。 可她们又能怎么样呢? 既然已经来了这里,那就只能咬着牙活下去。 没有力气,多抬一抬,力气也就练起来了。 不会的东西,就硬学,厚着脸皮向乡亲们请教,一遍不会就两遍,多做几遍也就会了。 就这样,岳攸宜跟同伴们在这个山沟沟里扎下了根。 这边实在是太偏僻了,交通不便不说,通信更是不方便。 这边是没有电话的,要打电话得走几十里的山路,到镇上的邮电局才行。 寄信同样是如此,而且信件经常都会丢失。 家里寄来十封信,至少会有两三封会不见踪影。 一开始,她还跟远在陕北的哥哥保持着大概一个月一封信的频率。 有一回,他哥寄信过来说,他又要换地方了,等换了地方后再给他寄信。 可自那以后,她再没收到过哥哥的只言片语。 至于父母那边,他们远在赣省,又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农场,收信不是很方便,一年中只能通一两次信。 渐渐的,她与父母也失去了联系。 自此,她就跟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一般,没有了方向。 ….整个人眼见着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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