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还是受伤了 (第1/1页)
沈长亭闻言停下脚步。 回身望着宁岸,眼中是宁岸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赵宁安,我可是你挖空心思不择手段得来的夫君,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语气听不出来幽怨,但就是让人觉得有负罪感。 再加上沈长亭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身高上的差距更让她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一句话脱口而出:“要不……你写休书不要我了?” 沈长亭:“……” 大概是被气着了。 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丢来一句:“等孩子出生再说。” 樱桃本来远远跟着两人,见沈长亭独自离开,便小跑着赶过来。 说巧不巧,刚好听到沈长亭的话。 纳闷道:“孩子出生?府上谁有身孕了吗?” 宁岸自然不能说是自己,想起敬茶前没来得及问的话:“成婚前,我与沈长亭同处过一室吗?” 樱桃:“郡主您自己做过的事,您不记着了?” 宁岸心说记着还用问你? “忘了。” “处过,好多回呢。” 宁岸:??? 宁岸:!!! “你们就这么放心,一个在场的都没有?” 樱桃很冤枉:“郡主您当时喜欢沈公子喜欢的不得了,我们离近一点郡主都嫌碍事。每次与沈公子共处,恨不能将我们赶出二里地去,莫说在场了,窗都是不能近的。” “那……过夜了吗?” “过了呀,天不亮,郡主不准沈公子走。” “……” 强扭的瓜不甜。 她不是强扭,她是生掰。 前面沈长亭已经慢下脚步,明显是在等她,宁岸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和离的事不能拖,大不了孩子她自己生自己养。 打定主意要过去,就见赵承运举着刀冲向沈长亭。 “你一个上门的也敢欺负我娘,我杀了你!” “沈长亭,小心!”宁岸高呼。 她是法医,有保护别人的本能,下意识冲过去夺刀。 慢了一步。 沈长亭早察觉,不费吹灰之力便缴了赵承运的刀。赵承运几次抢回去都未能如愿,气急败坏之下忽然转身撞向宁岸。 “都怪你,我跟你拼了。” 宁岸身后是荷花池。 避无可避。 “噗通”一声,和赵承运一起摔进水里。 “赵宁安!” 沈长亭阻止不及。 樱桃吓得脸都白了。 看着眨眼间没入水里的两人,慌不择神朝沈长亭求救:“我家郡主不会水,郡马爷,您快救救郡主。奴婢求求您了,郡主她不会水……” 话音未落,只听“噗通”一声。 沈长亭跳进了水里。 …… 宁岸迷迷糊糊中,梦到了自己的工作间。 那是间崭新的解剖室。 是她屡次助力局里破获大案要案,局里给她特批的。所有设备都是新的,连解剖台上的手术刀都一次没用过。 “宁儿醒醒……” “宁岸,不能睡……” “郡主……” “赵宁安!” 耳边混杂着不同的声音,有担心,有焦急,有难过,有从前的同事,也有现在的家人…… 宁岸头痛欲裂,猛的眼开了眼。 床边围了一圈人。 父亲赵罡正在发脾气:“你们不是说我女儿不碍事?如何过去一天一夜了,她还不醒?我告诉你们,医不好她,你们谁也别想好。” 宁岸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喉咙哑的厉害,没发出声音。 樱桃第一个看见她醒了。 激动的大喊:“醒了,郡主醒了!” 赵罡听到,忙拨开人群走过来,脸上尽是担心和着急:“宁儿醒了,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宁岸想说头疼。 可对上父亲担心的目光,她终是不忍让父亲担心,努力挤出丝笑来:“我没事。” 人群中没看到沈长亭,她又不安的问:“爹爹,沈……长亭哥哥呢?” 听她问沈长亭,老父亲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言辞之中尽是不满:“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好。” 宁岸:“不关他的事。” 樱桃小声说:“郡马爷为救郡主……受伤了。”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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