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回忆) yusнuweň.#269;om (第1/2页)
程树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吻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小时候自己和妹妹玩过家家,他们假扮新娘新郎的时候不是也亲过么。嗯,两者没什么区别,这就是哥哥和妹妹之间非常纯洁的吻罢了。 说这话安慰自己的时候,他刻意忘记了,那天他们伸出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舔舐纠缠,许久都不舍得分开。以及他迷乱的情态,在妹妹离开他口腔时,忍不住伸出舌尖追随。两人嘴唇分开时发出了响亮“啵”的一声,还有泛着可疑的水渍的唇。 一个绝对不该存在于兄妹间的,非常亲密深入的吻。 后来的几天,他一直在躲着程云。明明很早就醒了却刻意赖着,然后装作贴心地催促她先走。放学时也总能找到借口避开和她一起回家,比如又轮到他值日了,或是和同学约好在操场上打篮球。 从来开朗直率的少年变得从此心虚,突然就揣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担忧父母会闯进他的房间质问他,“你对你的妹妹都做了什么!”。和程云走在一起时,想到路人可能会把两人看作是小情侣,就分外不自在。 战战兢兢地过了两周,他很快发现生活一切照旧,太阳继续升起,没有因为一个突然的吻就发生了翻天巨变,就连妹妹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刻意躲避,于是他逐渐放心下来。 天才猎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耐心和伪装,等待焦虑不安的兔子自觉危机解除后,才会伺机而动、一举拿下。 程云刚做完一道大题,忍不住转了转酸痛的脖子,目光攫到了坐在一旁的程树。?àiпiàпweп.?o㎡(bainianwen.) 两人中间的距离稍显空荡,少年长腿长手却快要贴到墙壁上,正襟危坐的样子看起来还有点…局促? “程树”,程云突然开口了,“你在怕我吗?” 仿佛兔耳咻的竖起,程树一震,装傻道,“啊?…什么?” “我觉得”,程云慢悠悠着开口,“你好像很怕我”,顿了顿,“而且,你最近都在躲我”,微微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她兀自下了论断,“是因为上次的接吻吗?” 直白的询问让他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如果点头的话,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太过当回事了? “……没有的事”,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特意地将椅子拖着离她更近了一些,“那只是兄妹之间的…亲近罢了,不需要太在意”,最后一句也不知是对谁说。 “唔”,程云又用那种特别随意、特别自然的语气说到,“那,哥哥,我还从来没有看过男孩子的身体呢,你能不能让我看看?” 程树已经有点害怕程云开口叫他哥哥了,听到这话,他猛地站了起来,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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