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08节 (第1/2页)
燕熙被这句话烫到了。 这一次,他们有一整晚。宋北溟他做到恰到好处,没舍得叫燕熙在外头受风。他仗量着燕熙的腰,发现人又瘦了,心疼得恨不得把燕熙揉进骨血里。 宋北溟陷入沉默,不断加速。 燕熙感知到宋北溟变得压抑的呼吸,他在疾风中主动握起宋北溟的手,他想安慰宋北溟,可又不太明白宋北溟痛苦的来源。 - 温演亲自守着总督府大门,眼看要子时了,也没见着燕熙回来。 他知道以燕熙的身份,定然护卫周全,可还是不免担心。 韩语琴收拾好了主屋,又命人一直热着饭菜、烧着热水,她温柔地站到了丈夫身边,两人劫后余生,在离靖都近千里外一起看向了这轮异乡的满月。 温演握住了妻子的手说:“跟着我到边疆来,辛苦你了。” 韩语琴拍了拍丈夫的手说:“主子给予新生,已是大幸,何言辛苦?相公,以后莫要再说了。” 温演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惭愧,礼义叫他无法将更多的爱意宣之于口,只小心地在西境凉爽的夜里更用力地握住了妻子的手。 - 忽听得前方传来轰雷般的马蹄声,温演和韩语琴抬首望去,只见北风惊雪上的人影一散,马儿扬蹄嘶鸣,气势汹汹地止住了。 他们还没瞧明白怎么回事,便见一美艳紫衣女子纵马紧跟而来。 紫鸢去牵了北风惊雪,扫视一圈,非常老道地瞧出了谁是主管内务的人,对韩语琴说:“主院今夜不必安排人,叫厨房的水烧着不要断。” - 宋北溟踢开主屋的门,抱着人进去后,把门踢得严严实实。 到了封闭的地方,他们更加沉默,宋北溟把人放在榻上,没有给燕熙任何反应的时间,踢鞋上榻。 燕熙的包裹被撕扯掉,一切伪装都被褪去。 宋北溟爱着这样的坦诚相待。 燕熙在宋北溟的失控中体会了到宋北溟强烈的爱意。 燕熙根本不在乎这具身体,随便宋北溟怎么玩。 - 宋北溟会说很多浪荡话,却很少说真正的情话。 燕熙在大汗淋漓间无法思考,可宋北溟那么急、那么凶,好似吃不饱一般,叫他明白了带着力度的想念。 思念既是欲望。 宋北溟让燕熙忘记身份,忘记今昔何夕,忘记身处何处,宋北溟把人捧到天上去羽化登仙,又把人拉下地狱沉沦苦海。 - 传过第一次水后,宋北溟点了灯。 燕熙无力地靠在水里,锁骨上迎来了刺痛。 他软绵绵地睁眼,看到宋北溟在灯下通红的双眸,他无所谓宋北溟给予的疼痛,对宋北溟笑了笑,任他胡作非为。 宋北溟运针的手法十分娴熟,大约练习过很多次,嫣红的“溟”字很快就刺好,血珠被小心地拭去,血止住了。 燕熙在氤氦中被宋北溟的目光灼到,他手指停在“溟”字下方,问宋北溟:“好看么?” “刺小了。”宋北溟有些遗憾地说,“要刺得大些才更好看,疼么?” (送200字在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 “疼啊。”燕熙散漫地说,“你哄哄我。” “哄你,”宋北溟把燕熙托起来,“你想从哪儿开始哄?” “哪儿都成,我把自己都给你好不好?”燕熙慵懒地勾着笑,滴着水的手指从宋北溟的手腕顺着手臂往上划,停在宋北溟心口的位置说,“随便你怎么玩。” “你是在找死。”宋北溟低骂了一声,把燕熙按进了水里。 水溅了一地,屋子里水气缭绕,夜深得像是只剩下这两个偷欢人,他们把夜都揉碎了。 厨房的水烧了一夜。 晨曦露出时,燕熙最后一次被从水里捞出来。 第82章 改弦更张 西境三郡的官吏今日得到消息, 说总督大人要见各郡、府、县的主官,请大家七日后, 带着办事章程和账本到总督府。 各衙门主官早就跃跃欲试想要巴结燕熙, 听到总督大人总算肯见他们了,皆是摩拳擦掌,想要极力表现。 只是一听说要办事章程和查账, 又都有点犯难。 吏部素来耳提面命要各衙门将公务都制定成例和章程,这为着提高办事效率, 也防止某个职务出缺以致无人知晓流程。 这事在文官配齐的衙门,做的尚好, 在西境这种偏远之地,许多衙门便懒得去费那笔墨工夫,平日里办事混乱,得过且过。 不过补章程不算难办, 只要主官重视,各地衙门紧着按平日里最优办事流程去写, 几天也就赶出来了。 主官们心中也知道这是磨刀不误砍柴功的活, 为着向总督表功, 各衙门连着几日奋笔疾书,写得热火朝天。 而另一桩“交账本”,主官们却十分踯躅。自然有人就动了歪心思, 于是又连着三日, 各衙门通宵达旦, 在账目上做手脚。 七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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