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色(4) (第3/4页)
极富挑逗意味的话而羞窘得几乎快哭了出来,低声恳求道:「仆射……你不要……不要说……」 他的笑吞和话语都给她一种无法逃避的压迫,她终究是没有说完这句话,便被他压倒在床。 他轻柔分开她紧掐锦褥的手指,轻声道:「仔细伤了手来,这么美的手可不该空放着。」 便抓着她的手放上她胸,加力揉捏,顿时那莹白酥软的小小山峰,呈现出不同形状。 她渐觉口干舌燥,曾被他吮吸过的胸乳在自己的抚摸下,更是发热发痒。 她想挣脱,想尖叫,但天性中最为隐秘也最为自然的欲望,已使她身不由己。 她因他的挑逗而动情,却又因这动情而羞耻,无力仰头倚上绣帷,黑白分明的眸子呆滞地盯着头顶帐钩,眼角坠落两滴清泪。 她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凤髓香气,她的肌肤触 碰到他袍衫内衬的细罗半臂,她的手指擦过他革带上的枚枚玉銙[6],每一样都提醒着她他尊贵的身份,和握着自己手指的这双枯瘦而有力的手中,所蕴含的巨大力量。 她听到自己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啜泣,可又担心这啜泣惹恼了他,睁眼看时,却正对上他的目光,那目光并不十分犀利,却彷佛能够洞穿人心,让人渐生怯惧。 她迟疑了一下,嗫嚅着说不出话。 难道便把这个身体,这样地交出去了么?柔奴的劝慰在耳边响起,她默默咬牙,罢了!被狗咬了又能怎样。 况且,此刻的她,是绝不肯承认,这位权臣熟练的调情技巧,带来的滋味远比「被狗咬」 更舒畅甘美。 她眨眨眼,睫毛上泪珠莹然,映着绛纱宫灯的朦胧火光,光芒闪烁。 李林甫微微一笑,柔声宽慰道:「怕么?」 他也当真循循善诱,左手依旧拈弄她胸前蓓蕾,右手却伸到身后抱住了她,并不急于更进一步的动作,只轻声道:「有话只管说,旁人再听不见。」 这回他力道更重,刺激极大,她苦苦克制,更兼得他此语,一时把持不住,口中逸出长长一声娇吟,耳中却听他道:「是了,叫出来也不妨的。」 那夜他先要柔奴吻她,再要她在旁看他和柔奴之事,不外是为了一点点削弱她的羞耻和防范。 如今听得她这一声低吟,他知道这少女已渐入彀中,心中不由浮起淡淡得意,皇城朝堂之上他独操权柄,王公卿相尽皆侧目忌惮,罗幕香衾之中同样能运筹如意,教女郎家们臣服。 但他阅人已多,这裴家少女的顺服,于她是十九年生命中最为重大的改变,凝结了无尽的懊丧、不甘和忐忑,于已经位极人臣的他,却只是人世万千绚丽风景中,新添的小小一道而已,就像每天夜里都有的月光和露水,固然清凉美好,却并无特别的新意。 他缓慢除去她衣裙,只余一件中单,她身体美丽曲线显露无遗,赤裸的肌肤在灯光下纤毫毕现。 室中虽已生了熏笼,裴璇还是微有些冷,况且身体如此裸裎人前,究竟从未有过,她不由伸手去扯锦被,却被他止住,只听他笑道:「一会儿就不冷了。」 这个「一会儿」 忽然如凉水般浇醒了她。 裴璇一激灵,她知道「一会儿」 将会发生什么。 她忽然抓住了被角,拼命掩住全身,在榻上连连后挪,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道:「仆射……你……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求你……不要这样,你叫别人来,好不好?我怕,我真的不能……」 她不停后移,直到后腰撞上帐角琥珀枕,硌得生疼,她倒吸一口凉气。 「仔细些。」 他轻声道,挪开它,「撞坏了,可如何是好?我瞧瞧青了也无。」 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裴璇,想不到他竟然没有责怪她失礼的意思,便顺从地背过身去,伏在枕上,却感到他手指由背及腰,动作温柔,竟是越来越向下抚去,不由颤声道:「仆射」 「果然已大好了。」 他以评判的口气谈论着眼前雪白臀丘。 肌肤上残余些微红痕,如红梅映雪。 「虽说成王有过,则挞伯禽,她也太狠了些,待裴家女儿怎能如此。」 「裴家……那是什么意思?」 裴璇茫然问道。 李林甫微笑不语,手指渐次伸向她柔嫩双腿,感到少女的身体在自己手下轻颤。 他赏玩、观察她的反应,半晌方徐徐道:「你不是河东裴家的人么?」 裴璇喘道:「我不……奴……不是……」 并紧双腿,拼命抵御他灵巧手指带来的刺激和快美。 李林甫微微一笑。 裴耀卿是他一向嫉恨,却不能彻底拔除的人。 裴耀卿和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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