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伏羲的腰眼,被瞪了一下也不以为意:“诶,你发现没有,这次凝魂聚魄,飞蓬表现的性格和他当年才诞生时,差别貌似有点大?”
伏羲沉默不语,女娲眯起眼睛:“飞蓬完全无有记忆,表现的应该是最本源的性格。”她看向伏羲:“若说差别,只有两点。一个是飞蓬当年,只是具有你一半本源神血的天定神族储君;如今的风云之子,体内除了本源神血却又多了你稀释出来很多精血,这份血缘不言而喻。”
“没错。”伏羲轻叹一声,主动挑明了前后的差距:“另一点,当年吾本锲而不舍的创造神子,是天道不允,最后给我送了飞蓬,我一开始见到飞蓬时…”他垂眸说道:“笑容并无多少真心,更多是不得不为的漠然。”
神农淡淡说道:“风云之子,九层风、一层水,性格有风的潇洒和水的柔和。但因出自天道,不似其他你创造的神族,其本性的敏感…你现在也发现了,不是吗?”
伏羲嘴唇嗡动两下,神农凝视他半晌,忽然起身离去:“我回魔界找重楼,他得到了飞蓬的记忆,有些事情应该比我们仨更清楚。”
“好办法。”女娲赞同性的点头,拉住欲言又止的伏羲,而神农归来的速度比他们想象中更快,神色更是难掩不爽之意:“给你伏羲,重楼说最好只能你一个人看。”他遗憾的耸耸肩,显是并未偷看。
三族之战,有烛龙之子名义的龙族异兽猰貐死于飞蓬之手,因幼时曾在伏羲处见过烛龙多次,把对方当做长辈的飞蓬咬牙上门归还魂魄,却见烛龙对猰貐之死相当冷漠,只如平常一样笑言一句‘哦’,就继续沉睡了。
不知实情的飞蓬怔忪着将兽魂放下,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喃一句:“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吗?”路上更用不太肯定的语气说了一句似是安慰己身之言:“师父一定不会这样的…”
见伏羲闭着眼睛张嘴欲言又终是一言不发,面上还流露复杂之色,神农、女娲对望一眼没有打扰,此刻,下一幕又印在伏羲脑海中——
战火纷飞,之前布局重创过重楼、赤霄的飞蓬在兽族年青一辈的精心布置下,亦坠入生死绝境,好不容易逃出一命归于神族,又遭之前对其见死不救的长老团怀疑其于族之忠诚,在强压下激愤以记忆证明己身清白后,伤势不轻的飞蓬留于神族腹地。
他一边养伤、一边教导神族出生不久的族人,可独身一神时,偶尔会流露期待之色,但终随时间变为失落。
……
战争紧要关头,为三位长辈不反目成仇,飞蓬私放重楼,以保证兽族不灭族。是故战后被长老团问罪,而恰逢自己有心压一压其征战多年养成的一身锐气,将他交给不知情的五魔神“秉公判决”。
原本微带笑意的蓝眸瞬间极度黯淡,飞蓬最终毫无异议接受了“褫夺一切尊号,分不到丝毫战利品”的惩罚,直到孤身一人,才流露脆弱一面,言自己到底只是个棋子。
……
良久,看完飞蓬对自己的感情,是如何因误会和自己沉迷体悟天道而缺少交流,从孺慕到敬畏再到失望最终化为漠然,伏羲握紧拳头,痛心疾首的深吸一口气。
“非是飞蓬之错,难怪他对我插手其与重楼之事反应那么激烈。”是自己让最初一个很小的误会一步步的深化,直到被困于天道,才令飞蓬明白真相。然而多年养成的习惯难改,自是敬重大于孺慕。
没有直言询问,神农拍拍伏羲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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