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战胜之法 (第1/2页)
她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无怨无悔。 随着婚期一天天临近,连玠来得愈发少了,和兴平时一样,长日漫漫,只有她一人枯守着、傻等着。 等着等着,忍不住试想起他们大婚时的情景。 定是热闹非凡的罢?被人群簇拥着,接受尊长之祝、亲朋之贺。 继而又开始想象他们婚后的诸多事情。 燕尔新婚,共挽鹿车,要不多久还会生儿育女。 作为他的正妻,羊湄才是有资格与他并肩的人。进族谱、入宗庙,生同衾、死同穴…… 而她,不能见光,连这座别苑都出不得。 还丢失了姜七娘的身份…… 心里那条欢快流淌着的小溪不知何时竟是一点点干涸了,慢慢变作一片寸草不生的荒漠。 以往连玠忙里偷闲来见上一面,就够她欢心雀跃好几天。而今,面对他时强颜欢笑,背对他时恍然若失,只余沉重。 她又开始去想那个值不值得的问题。 连玠到底当她是什么呢? 闲暇时逗趣的玩意儿?不会给他压力,时常还能博他一笑的伎人? 接她回来,也是心乏体累时想要在她这里得到片刻温存与一夜好憩罢? 那么不是她,换作别人也行。 她捧出一颗心,原来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吗? 她,究竟算什么呢? 姜佛茵游魂一般,站起身,走出屋室,走到中庭。 仰头望天,月亮隐在云层中,竟也是惨淡淡的。 已是九月底,夜间凉意袭人。 听说北地入冬更要早,再过些天该要下雪了罢?也不知阿姊受不受的住…… 伫立良久,重回室内。 才躺到榻上,门突然被轻拍了两下。 以为是侍女。她方才落了门闩,就是不想再有人来打扰。 便道了句:“我已歇下,这边无需人。” 回应她的仍旧是两声轻响。 姜佛茵缓缓坐起身,意识到不对。 侍女不会如此,连玠……更不会此时出现。 那么门外是谁? 起身下榻,缓慢走近,提着心问了句:“谁?” 没有回应。 贴门听了听,一无动静。 莫不是走了? 姜佛茵迟疑片刻,拔下门闩。 门甫拉开,不由掩唇惊呼! 门口立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明显是女儿家,却做男子装扮,薄寒天气,一身利落短打,左手背在后方,似乎拿着什么。 另一个则裹在一袭暗色披风下,与披风相连的兜帽已遮去半边脸,竟还戴着面巾。 不是侍女,也不是别苑中的任何人。 姜佛茵心下一沉,缓步后退,伸手关门的同时正要呼救。 “阿妙,”着披风那人一只手抵着门,另一只手扯下面巾,“是我。” 姜佛茵愣住,不可置信,张了张嘴,又张了张,“阿、阿姊?!” 眼前之人分明是堂姊! 姜佛茵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扑上前紧紧把人抱住:“阿姊!我、我……” 哽咽难言。不知是思念还是委屈,或许都有。 不过旋即便被心虚与胆怯占满了。 阿姊是如何寻到这的? 她……都知道了? 姜佛桑垂首站着,未发一语,对她的眼泪与拥抱也没有任何回应。 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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