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席重亭(2):还以为她没有羞耻心呢。 (第3/3页)
些原价也就是一百多吧…” “原价确实是,不过工厂价就低很多了。”席重亭并不在意,“这种衣服本身的价值还不如仓库管理成本大,换季前去服装仓库能低价拉一大批。” “…她们做小生意也不容易。” “这年头谁容易?”他笑了一声,“你以为谁都是你的二房吗,黎小姐?” 黎潮停住了:“你在说叶青吗?” “否则呢?平夫?” “…我会告诉他的。” “你还可以转告季晓呢,就说他是大房,真光荣。” “……” 表面上在说两个男人,实际上还是在影射她。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封建社会和现在也不一样。两个人都知道言下之意。 黎潮心情糟糕地抱紧怀里的衣服。 他手上提着打包饭菜,怕弄脏新衣服,没帮她拿。 他特意加了点钱,让老板多给了两个打包盒,打算回酒店分成两份。进房间后他还没开始分,黎潮就奇怪地问:“不能一起吃吗?” 两个人的房间都不小,尤其席重亭的房间,是助理订的公务套间,卧室之外有一个面积不小的客厅,甚至有投影仪,他刚好在客厅开会。 “万一我有传染病呢?” “…你有吗?” “没有。你有吗?” “没有!”她回得相当烦躁,“你不能正常说话吗?” “哈哈。”他毫无意义地笑了两声,继续认真分菜。他可不打算半夜把季晓的老婆留在自己房间吃饭,“我觉得我说得挺好呢,是弟妹你要求太高了。” “……” 原以为对方又会说些什么,但她居然没说话。 席重亭以为她被气走,还打算自己一个人独享两人份,转头看去,却发现朋友的妻子脸红得像要滴血,还是站在他的房间门口,双腿僵直战栗,手臂又一次横在了胸前。这回她穿着内衣,但还是打湿了,乳尖位置渗出两团隐约的凸起轮廓。然后他意识到她里面穿的不是内衣,是背心。 与此同时,饭菜之外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奶腥味,还有微甜的馥郁气息。身体在意识反应之前下达深呼吸的指令。即便挡住胸口,从他的角度,仍能看到两层半透明中隐约透出的嫣红奶头。那里还在持续流出液体,而且是越挡越流,越流越多。 她的奶是不是太多了? 而且她的腿…要是他没看错,是不是绷得太紧了? 席重亭并非没有经验的男人。他叁十多岁,还算事业有成,做生意手段可以用卑劣形容,这种人要是像季晓那样二十七八还是处才奇怪。总之他有过几任女朋友,对女人动情的反应可能没有叶青那么熟悉,却绝不算陌生。 因此他很快意识到,黎潮发情了。 这个意识在他把打包好的夜宵递给她时,变得更加清晰可信。 她腿根在颤,指尖捏紧,前襟湿了一大片,从耳根到后颈尽是赤红,眼里泪珠在打转。 这一次她的眼泪掉下来了。 几件衣服刚刚放到屋子里,因此除了手臂,没有东西能遮住胸前的湿润。她一动不动,似乎怕奶水流得更多,除了眼眸和胸前的湿润,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席重亭也不是…觉得她可怜或者心疼她。季晓可能有这种感觉,但他没有。他是感觉…反差太大了。 可以若无其事说出被两个人同时插入的女人,居然会被孕期的乳汁打击成这幅模样。 他还以为她没有羞耻之心。 “你的奶是不是格外多?” 他的视线从那对湿透的奶头滑到她死死咬住的下唇,烧红的双颊,耻辱到极点、泛着泪光的眼眸,最后向最下移动,倏尔落在那双夏日裸露的腿。 她的腿根夹得紧紧的,肌理透出微红,痉挛似的轻颤。注意到他的视线,又是僵硬、又是亢奋地轻轻摩擦了一下。 她是不是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人奶的腥气与微甜萦绕空气,溢满鼻腔。 他脊背燥热,喉结滑动,感受到一股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意味的情绪,再次以言语羞辱好友的妻子。 “弟妹以后的小孩,肯定不缺奶喝。” * * * * 席重亭做起来也会说脏话哦。而且是真的羞辱性质的。还蛮粗暴的。 讨厌这种类型的话、还是不要看这个篇章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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