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批准,求沣哥您特批!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屁话!”向渡双手合十,一副虔诚的模样。
向渡新说:怕了、怕了,溜了、溜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只怪敌人太无赖!
本来向渡以为,自己妥协了就得了,可边沣眼神一眯:“你让我批准,我就批准,我岂不是很好说话?这么好说话,你以后岂不是会骑到你的总裁头上去?”
向渡张大眼,怒了:“那你要怎样嘛!!”
只是因为还有两人在同样的空间内,向渡不敢大声说话,小声说话的热气全都打在边沣肩上,有些痒痒的。
“我要你怎样,你就会怎样吗?”边沣捏了捏他的耳尖。
向渡瞬间不说话,他怎么没发现呢,边沣这么难缠。
不,他早该发现,以前和边沣杠的时候,边沣就很难缠。
他也是像小人那种难缠,而是揪住你的小细节,一点点扒拉出来,然后卷成一条线,一抽,让你全盘被掌控,就能把向渡逼得又气又怒。
向渡脸色本来就爆红,现在更是怒加羞,变成和红鸡蛋。
“你干嘛要为难我!你之前和我关系不好的时候你就用的这招,现在还来!我们在一起和之前没区别啊!”向渡气鼓鼓的。
边沣失笑,向渡真的分不清逗弄和故意找茬的区别,他轻轻俯到他耳边,犬齿一口咬在耳廓上。
“我刚刚不就告诉你区别了吗?嗯?难道还要我再告诉你一次?”边沣说。
“你走开……”向渡完全如同熟了的虾米,他想回到自己的睡袋,刚拉开睡袋拉链,一把就给边沣捉回来。
边沣慢条斯理把睡袋拉链又拉上,把小兔子的去路堵死。
“别走,我还没批准呢。”
向渡一脸哭丧:“哥,你怎么这么有精力?”
边沣:“这就有精力了?之后可以让你体验一下更有精力的部分。”
向渡:……
边沣见再撩下去,小兔子都要熟了,话锋一转,换了一个话题,
“还记得你之前总喜欢和我说反话,喜欢和我呛话,其实我在想,那时候你对我是怎么想的?”边沣不是不想让向渡去睡觉,只是此刻,他必须找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什么怎么想的?”向渡抬头起来。
“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边沣一边捉住他的发梢把玩,一边这样问。
向渡这就来精神了,这他可有发言权了,说这个他可以说几天几夜,只是他刚想张嘴,突然卡壳了。
咦,是怎样的人来着?
讨厌鬼?是挺讨厌的,但是好像不太对。
小气鬼?这不太准确,好像不小气。
万恶的资本家?呃,有那么点意思了。
再想想……
话到嘴边,向渡就一下子忘了,思来想去,最后他憋出几个字,“讨厌的有钱人。”
“噗嗤……”边沣笑了出声。
向渡被这个笑给激怒:“你笑什么,本来就是啊,你每次都在我面前变着花样炫富,一会超跑,一会高级奢侈品,我上次还查过你手表什么价格,吓死人。还有,在我交稿子的时候还百般刁难,尤其是咱们那次在酒吧,你还故意用信息素激我,幸好你有良心,要不然我在酒吧厕所里出意外,老子的清白就没了!”
向渡不敢大声,但是又很想怒骂,只能喷着吐息在边沣耳边叽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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