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边沣一下子不知道向渡的意思。
“那次朝你泼水。”
边沣也钻进了被子,一下就记起来那次泼水事件,也是他俩结梁子的事件,向渡睁大眼,怒容,朝他泼酒——————“再怎样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呀!”
向渡那个时候泼水,满脸的正义感,而且也炸毛,但是现在想想,当时他的表情实在有些可爱,只不过当时无法去欣赏。
毕竟他那次确实被人看了个笑话。
“我已经不生气了。”
“真的?”向渡侧头去看他。
“我早就不生气了。”
向渡皱眉:“骗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经常让我出糗。”
边沣只想说,因为逗你好玩啊。
这种话现在绝对不能说。
他换了一个话题,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其实你只要稍微注意下,就能知道,那个女人并非良善之辈,”边沣又问向渡,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女孩。
向渡只说因为女孩很清纯,成绩好,而且身上香香的。
清纯?
边沣笑。
“那你一定不知道,她除了勾引我之外,陆与行也被她勾引过。”
向渡睁大了眼,三观再一次崩塌。
那为什么陆与行不告诉他,是担心自己会生气吗?
他苦着脸平躺着,目击天花板,眼神呆滞,消化着刚刚的信息素,陷入自己特意弄得蓬松松软的被褥里。
向渡回过神来,笑着开玩笑:“那她好倒霉,勾搭的都是gay,”
说完他还心中补充:喜欢她的结果最后也成了gay,这是什么体质?
整个一弯弯wifi啊!
连接上的都是gay。
边沣舌尖划过犬齿,感受上头留下的信息素,深呼吸了三次,才轻声说:“睡吧。”
“嗯,”向渡侧头去拿手机,想弄个闹钟,却发现漏了古钧发来的短信。
“古总的短信呢?”这种角度,边沣很容易看到屏幕,也没有避嫌。
“嗯,他问我到家没。”
边沣刚想说“你俩也没那么熟”,可是瞬间想到是自个把俩人关系促熟的,便闭嘴不言。
向渡错过了最佳回复时间,也就不回了,睡意涌了上来,他翻了个身,听着耳后的呼吸声,慢慢入睡。
闹钟声音由大变小,向渡皱着眉,宿醉让他脑壳疼,忍不住把自己埋起来,和这讨厌人的闹钟隔离。
只是闹钟锲而不舍,很快就将他吵得睡不着。
他伸手将枕头下的闹钟抽出来,看了一眼时间,不得不睁大眼让自己清醒一下。
这么一睁眼,一动身体,便感觉到有一个手臂挂在他的胳膊上。
再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圈着,而自己的小腿还横在对方的身上。
边沣醒了,像是从来没睡着那样,表情清明。
光线不亮,外头似乎下雨了,向渡迷迷瞪瞪的眼睛只觉得一张俊脸冲着他笑,脑袋还有些不清楚,又被信息素所包围。
感官一下子回到那十五天。
像是他俩亲亲密密早晨起床似得,向渡张了张嘴,不由自主喊了一句:“沣哥。”
说完,向渡就更迷迷瞪瞪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刚说了啥?
听到那软软的声音,边沣先是一愣,后只觉得自个脑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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