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返乡】 (第3/11页)
天是怎么了?妈妈怎么不出声?我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兴奋,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我试探似地将大半个手掌伸入了妈妈的短裙,将妈妈的两瓣臀肉握在手里。
妈妈还是一动不动。
我揉捏着妈妈的屁股,胯下鸡巴急速膨胀,坚硬如铁,将裤子撑得高高的。
这时,妈妈突然直起身子,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道:「好啦,不按了。刚才我已经订了二十七的票,记得付款哦。」
说完就回房去了。
我迷迷煳煳站了会,才坐下来付了款。
一张软卧票近千,比机票还贵,为此,我不得不陪向爸爸说谎,声称除夕前几天的硬卧
票都卖光了。
因为是年初,妈妈这段时间很忙,而爸爸却很清闲,但他的性格严肃固执,因此我和他的话也不多,只能呆在家里玩玩游戏看看书。
如此过了十多天,假期来临,我们一家三口登上了前往故乡的火车。
那天,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穿着黑色的裤袜,不过因为怕冷,她在身上加了一件咖啡色的紧身羽绒服,腰上系着一根牛皮腰带,配上齐臀的百褶裙,显得十分美丽。
看着妈妈成熟中带着青春的打扮,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小女朋友。
她们俩其实很像,或许是我潜意识里想找一个和妈妈相似的女人的缘故。
我们买的是两张下铺和一张上铺,另外一个铺位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女人,上车后就一直在拿玩手机。
因为时间还早,我们就坐在下铺打牌。
妈妈的牌技很差,但她的运气不错,屡次化险为夷,再加上她老是耍赖,居然成了最大的赢家。
看着我们的堆在面前的零钱一点一点变少,妈妈眉飞色舞,拧开饮料瓶,一边喝橙汁一边打牌,一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豪爽的模样。
不过,我很快就联合爸爸打了次翻身仗,赢了妈妈不少钱。
妈妈顿时郁闷了,一面激动地骂我们两人作弊,一面手舞足蹈,居然把饮料瓶打翻了。
等我把饮料瓶拿起来,床单上已经流满了橙汁。
我们也没了打牌的心思,找来乘务员,乘务员却说备用的床单还在清洗。
我和爸爸本来打算凑活一下,但妈妈却觉得床单太脏,会弄脏衣服,不让我们睡。
最后决定老爸一个人睡上铺,而我和妈妈比较瘦,就睡另外一个下铺。
熄灯后,爸爸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妈妈脱掉羽绒服,钻进被窝,叫我也睡下。
我磨蹭了一会,才脱了衣服躺了下来,幸好软卧要比硬卧宽一点,两个人勉强可以躺下。
等我躺下来,妈妈拉过被子盖在我们两人身上,很小声地说:「嘻嘻,幸好有宝贝陪着我,不然妈妈还有点害怕哩!」
我知道妈妈怕黑,但没想到她连坐火车都害怕,心里有些无语。
妈妈仰卧着,占去了三分之二的空间,我又不敢紧贴着她,只能侧着身子,十分难受。
我开始怀疑妈妈是不是故意打翻饮料瓶的,好让我陪着她抵御恐惧。
想到妈妈坚持不让爸爸和我睡打湿了的床单,我又觉得自己的怀疑八九不离十。
她肯定是故意的。
我有些气愤,躺在那里默默听着火车卡擦卡擦的声音。
要是妈妈不打翻瓶子,我现在肯定舒服地睡着了。
可能是不习惯卧铺的床单被子,妈妈一直在辗转反侧。
过了一会,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听妈妈轻声咕哝:「穿着毛衣好难受,还是脱掉睡觉吧!」
妈妈在脱衣服!我脸上一烫,没有做声。
妈妈把毛衣塞在枕头边上,然后又伸到被子底下,悉悉索索折腾了会,又拿出什么东西放在枕边。
还在脱衣服?毛衣底下不是保暖内衣么?妈妈不会连保暖内衣都脱了吧?不可能,她那么怕冷!难道?我心头一跳,腹部涌起了一股热流。
难道妈妈刚才脱掉的是她的胸罩?妈妈侧过身,面朝着我躺了下来,高耸的乳房擦过了我的背。
我身子一颤,连忙往前缩了缩,差点滚下了床。
妈妈吓了一跳,摸了摸床缘,附在我耳边低声道:「傻子,干嘛睡那么外面!」
接着,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牵过我的手,又道:「你搂着妈妈睡,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我心里有鬼,不敢吱声,伸手穿过她的腋下抱着她。
妈妈头发上的香味扑面而来,手上是妈妈软绵绵的腹部,只要再往上移动几公分就能摸到妈妈柔软的乳房,我有些紧张,只觉得下面一下就硬了起来,顶在了妈妈的臀上。
妈妈立刻感觉到了,屁股往里收了一下,但里面也没什么空间,勃起的阴茎依然顶在她的美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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