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明珠染玉(恶劣玩弄阴蒂环) (第2/2页)
仅仅流淌在它滑柔的外表,而是渗透到捱了穿击的内里。它再也不是纯洁如处子一样美丽的明珠了。它就像一头刚成年的小母牛湿润的鼻子,又像是一块被当成小石头踢来踢去、最后教人捡回去当作穷人家门把手的铜圆儿一样,被打上了屈辱的环。它再也不是原主人懵懵懂懂藏住的,一个神秘隐私的东西了;它作为战利品、受降的标志,将会永远易主,永远裸露在外,向所有人公开宣告自己的失败与失贞。它当然不情愿,当然会怕,当然悄悄地哭,想要寻求原主人的拯救——可瞧瞧他,那个不知怎么就失去一切的笨蛋国王,此刻正崩溃啜泣、拼命忍泪,敞着腿伏在胜利者脚边,哆哆嗦嗦地淌尿呢。 ——与人通奸的案件升堂了。 健全沦作残缺,尊严弭于牲犬,主权丧为奴印,理智难束痴欲——由人堕来又乞人交媾的淫畜被捉住了。罪名早已注定,罪证显而易见:从他合不拢的、屄缝一样狭长漏风的红肿屁眼里流出来,从他险些被肏脱体外的废物子宫里流出来,从他完全失控一受刺激就兜不住尿的敏感泄洞里流出来。隐形的百姓窃窃私语,持杖的士卒虎视眈眈,所有的正义都注视着他滚烫的蒂枷,仿佛在看黥面的贱囚。他不会走路了。他的镣铐那么轻,一阵微风都能教它晃动;又那样重,刺穿了他的气力、抽干了他的劲意、打压了他的脊骨,让他像个连手指都挣不脱的妖儿,像个连爬行都不会的婴儿,像个连皮毛都没生全的兽儿,一被捏住后颈就动弹不得,一被按住脉门就浑身瘫软,露着弱处倒在随便什么地方——大街上、茶馆里、酒楼中,满是悍者的镖局,尽是书客的经阁,武僧诵经的佛寺,枪撞马嘶的军营——他逃畜的身份一下子就藏不住了。他直不起腰了。他夹腿,努力要藏;他不敢夹腿,因为受不住——裤子又被扒掉了。明晃晃的一环罪一下子掉出来。他好似偷了主人家东西,不知如何藏便塞入穴中的蠢贼;又宛如逃到街上,却不知道要把项圈摘下来的傻犬,一下子就被人瞧见了、捉住了。路人啧啧惊叹,碍于所属不便插手;但主人家追来,就可以无所顾忌,痛快责罚他一通——屁眼立刻被踹了。女屄也是,奶头也是,贱屌也是,阴蒂也……他捂着肿大的、重坠得缩不回去的小肉球哀哭,又立刻被拽着环往回拖,他连滚带爬、涕泗横流、发情的尿洒了一路,抱着男人的腿恳求哀怜;他坐到男人的脚上,他厮磨男人的脚背,他讨好男人的脚掌,他笨拙地张着自己的穴邀请男人的脚趾进来淫虐只乞求不要再玩他的环……赦免令通过了。其实早已通过,其实必将通过,因为他被安放在男人的掌心,他已获准进入私密个人的领地,床铺的大门为他留了一线缝隙,宫殿中有他的巢穴——他并不知道。他战栗俯身,他虔诚跪拜,他长长叩首,他从未抬头。他被拴着,但却是被拴在男人的颌下、男人的胸膛间、男人的臂弯里。 兽压着他。鼻息垂向他的头颅,利齿贴胁他的脸颊,一掌踩住他的心脏,一爪压迫他的喉咙——然后将他拉入怀中,低低地笑。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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