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现端倪(嗅嗅主人就发骚) (第2/2页)
药叔便是教医,名曰秦药,辈份上算是教主的叔。 零九单膝跪地,抱拳行礼,低头说道:“禀主人,是属下。那阴阳人因不胜寒蛊效力,救下主人后,隐有发狂之意。属下恐其伤到主人,又惧雌蛊外流于主人不利,便将其击毙焚尸,骨灰葬……” 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猛地拽起,直直对上教主面覆寒霜的脸。 “零九,” 你好大的胆子。 秦渊冷笑着,手上一点点施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暗卫因疼痛和惊慌而战栗的眼眸。 缓缓地,他弯下腰去,凑近青年的耳畔,像是情人喃喃絮语般轻声道: “欺瞒教主,是个甚么样的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然后满意地看着青年倏然变得惨白的脸色。 他直起身来,仿佛松开一袋垃圾一样松开手,语气淡淡。 “自去刑堂领罚吧。罚多少,你心里有数。” 他的暗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被吓到一般微微睁大双目,似是在惊异这惩罚竟如此之轻,又像是不敢相信主人竟没有继续发问。呆了一瞬,才垂首称是,退出了里间。 一室静默。 秦渊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尖,在心里回想着零九的样子,饶有兴味地眯了眯眼。 挨鞭子?那算什么惩罚。 他倒要看看,他不碰他,这只不听话的贱犬能忍多久。 *** 初经情事,又受了重罚,加之思虑过甚,零九伤病交加、高烧不退,直养了半月才好。 一人独处时,他常常想着主人的样子、主人的话。 他知药叔重诺,答应帮他隐瞒便必不会失言,于是更加想不明白主人是如何发现的。他自觉二十多年来,将身体的事情藏得好好的,没有教任何人察觉过异样。主人知道了吗?……还是说,他只知道零九没说实话,但并不了解真相? 这一应事情都让他费解,内心深处,他总会惶然:依主人的能力,恐怕早已对一切一清二楚。但他依旧抱着丝侥幸,感到点不该有的轻松:主人并没有赶他走……会不会,其实没什么事呢? 于是,刚刚恢复些行动能力,他便把自己安排进贴身跟随主人的队伍里,就像往常一样。 这也是他拼命努力、成为“阁主”的初衷——能一直一直跟在主人身边。至于其他的事务,他全部下放给几位副阁主,只偶尔才会过问。 今日,是他受刑以来第一次值任。 半月不见,主人的模样一如既往的好,意气风发,谈笑风生,似乎毒已无甚大碍。零九放下心来,想着寻个时候找几株珍稀草药来,犒劳一下大夫。 时辰渐晚,许是检阅信笺有些乏了,主人伏在案上小憩,半晌没有动静。秋寒露重,零九担心主人着凉,犹豫片刻,还是从房梁上落了下来,轻手轻脚地拾起一旁的大氅,想为主人披上。 离得近了,一丝好闻的、说不出来的气味便钻入他的鼻腔。他不知为何有点脸红,又感到疑惑:主人有在用熏香吗? 然而还未待他细想,就在这一刹那,一股极致的淫痒之意突然袭上他的小腹,从女阴深处爆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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