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肏时被扇肿小逼,边接电话边被磨子宫,排卵期射满宫腔 (第1/2页)
陪着儿子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离风压根就没料到自己居然还会挨肏,自然也没有提前涂避孕药。他来之前还很高兴能给子宫放个假,现在后悔不迭。 习惯了被无套中出,靠强奸他的男人提醒,离风才后知后觉他们的高危性行为。情动到已经潮吹过一次的子宫,小半截鸡巴紧密地插在宫腔里,离风惊慌失措地回忆自己的排卵期,绝望的发现就在附近。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为了掩盖秘密,离风可以出卖身体,但他绝不想草率怀孕,还是怀上强奸犯的孩子。 到目前为止,寡妇唯一能坚持保守的那点可怜的‘贞洁’就是只怀过亡夫的孩子,尽管他的花穴早已任人采撷,但子宫里只孕育过爱情的结晶。 而现在他连最后的念想都要被夺走了,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两腮滑落,离风哭得很凶,前所未有地拼命在鸡巴上挣扎。“不…不可以射在里面!”胳膊奋力推拒那人压进的腰腹,试图阻止阴茎往逼内继续深入。 对此强奸他的男人是无所谓的,反正离风就算怀孕,也会顾忌着离衡而选择打掉,自然更不能找罪魁祸首负责。精虫上脑又毫无怜悯之心地选择享受内射,花宫又软又缩得紧紧,如果用精液灌满它一定很有乐趣。 狐狸越是在他怀里挣动,越是激起男人恶劣的施虐欲。掌控一个心有所属的寡妇,强迫其屈辱承欢的心理快感不亚于高潮,他没管离风那点微弱推拒的力气,转而扇了后者绵软的批一巴掌。 阴唇正像被强行撬开的蚌壳似的含着肉茎,离风全身上下只有外阴算得上肥美,两瓣胖乎乎的花唇一看就饱受滋润,被不知多少客人揉得二次发育了。突然被凌厉地抽打柔弱的敏感区,痛得狐狸挺起胸脯,哀切地哭叫。 充血的两瓣嫩肉红肿得更严重,每掌掴一次,连带着逼里的鸡巴产生多余的震动,茎身上凸起的筋络磨得内壁愈加敏感。外面疼,里面却更爽了,阴道生理反应地抽搐,媚肉并非出自本意嘬吸着那根入侵的性器。 预感到即将被内射的命运,阴茎在小逼里冲刺的速度越来越急,幅度夸张地把离风整个托起来顶在树干上抽插。屄口被操得松软,在危险的迫近中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残存的理智在脑海里警铃大作,无奈离风身上几乎没有一点力气,四肢连支撑自己都做不到,更别提从钉穿宫腔深处的肉棒上拔出来。 “啊......不能、射......我不想怀孕,呜...!”无套做到现在就已经十分危险,男人的马眼在花宫里溢出的前液不少,足够让狐狸有几率揣崽。 情欲撩拨下,小腹里炙热得像包裹了一团生机勃勃的火苗,子宫壁剧烈收缩,都昭示着他的身体已经做好受孕的生理准备,等待迎接精液灌溉旷了十年的没生育过的孕腔。 离风徒劳地往上抬腰,想让那根欺凌他的鸡巴至少脱出一点,别全射那么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减少怀孕的几率。和布雷尔那次意外不同,山上可没有地方去买紧急避孕药,等到拖延至第二天露营结束就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挪远几分,龟头大开大合地肏干时总是抽出宫口再顶入。狐狸趁着肉茎短暂拔出子宫时缩紧花心,企图阻止鸡巴再次进入。 无奈这一点希望也被掐灭,然而换来的确实对方两手掐握他的臀肉,用拇指强行扒开一齐随着用力夹成小洞的逼口。人为地掰松他的批,龟头在变得更紧的花径里猛捣,识破寡妇的小伎俩,不依不饶地哪怕干烂狭窄的宫颈也要再次回到花房。 “噫…!嗯啊啊!!”肉穴里疾风骤雨的摧残,早被肏松的宫口撑不住这种强势的入侵,坚持闭紧几个回合后就宣告投降。 悬空的小腿痛苦地摆动,知道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射进子宫了,泪水在颠簸中溅到领口。柔软的肉壶在挞伐下湿成一团,但之前才吹过一次很难立时再潮喷,想凭借淫水冲出即将喷射的精液也不存在侥幸,离风实在没有办法了。 衣袋里响起来电铃声,杰西陪离衡等了十几分钟,仍不见离风回来,担心他们迷路或是遇到什么危险。他当然想不到离风的确在遭遇危险,男人玩味地空出一只手摸出离风的手机,“你要接吗。” 离风咬着嘴唇连连摇头,对方只是象征性地询问,并不在意狐狸作何回复,直接滑到了接听,点开外放。 “姐姐?你们没事吧,树林里信号差,别走太深了。” 熟悉的青年声线略带焦虑,他寻到一处相对开阔的地方找信号,一句话听起来断断续续的,充满鼓动的风声。 鸡巴还牢牢插在子宫里,随时可能射精,离风一张口恐怕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浪叫。但装聋作哑又显可疑,万一杰西担心他出事找过来……离风不想被他看到这样的自己。 含着泪水,狠狠剜了面前作恶的男人一眼,强奸他的身体还不算,偏要连带精神都蹂躏彻底。喉结滚动几下,离风强忍着身下的酸麻和不情愿的快意,低哑地回答说没事,他们过一会儿就回去。 再怎么掩饰换气时的颤抖和呜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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