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被蒙眼拿嫖客代餐亡夫(插宫颈/宫交/伪ntr/揉批) (第4/4页)
全在狐狸的承受范围内,怎么无声无息的哭成这样。 嘴唇一恢复自由,就开始断断续续地抽泣,离风只顾着掉眼泪,睫毛都沾湿成一缕缕。看他脸色,不像是疼的,布雷尔生疏地安抚狐狸的情绪,来回抚摸他的背和后腰,再滑下一些揉捏臀部。 能看出来离风在竭力想忍住泪水,努力地吸气,想控制自己泛滥的情绪——对亡夫的愧疚,和久违的身心都被滋润的过度舒适混杂在一起,眼泪不由自主的难以停止。 有那么一瞬间,离风眼前浮现的不再是衡卓北的脸,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全是借布雷尔来幻想追忆旧人。在接吻时,他加快的心跳也不仅仅因为情动,离风恋爱过,知道那里还有心动。 性工作者对买春的顾客动心,是行业大忌,而且离风已为人母,于公于私这时候都不该对布雷尔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没让鸡巴还在自己逼穴里的客人等太久,离风迅速收拾好崩溃,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扶着布雷尔的肩膀跪在地上起落,逼口深深吞进鸡巴,提醒自己这才是应该做好的本职工作,想以此打消那点暧昧的氛围。主动费力地骑着肉刃,花唇肏得像盛着珍珠的蚌壳般张开,满含鸡巴的熟逼自我惩罚般狠狠收缩。 媚肉变紧自然侍弄得男人的鸡巴更爽,布雷尔粗喘着往上挺腰。虽然仍不懂离风突然为什么哭,但狐狸似乎不愿细说,布雷尔觉得自己还是别太深究为好,否则害他哭得更凶就很难收场。 专心操干,无论寡妇因何伤心,至少当下自己能用阴茎使他快乐,最好能插得他的水全从逼里流出来,而不是从那么好看的眼睛。 布雷尔的想法很朴素,粗硬的鸡巴次次全根没入,大手抱起屁股抬到水光淋漓的鸡巴从穴里露出全貌,再一松手噗滋一声重重滑进宫腔。肉茎顺利闯进寡妇最柔嫩的秘地,速度慢了,但每次实打实的插逼质量很高,捣出狐狸舒爽的叹息,“嗯……!再来一次…嗯啊~!” 到底体力不支,狐狸自己坐了十来次就全靠布雷尔托着他活塞运动,抓握自己屁股的手掌宽大,几乎能包住没多少肉的臀瓣。都交给客人使用,布雷尔揉了几把手指就自觉集中到肥软的会阴处玩他的批,那里才是肉感最多的地方。 进攻的频率缓和下来,细致地碾磨遍穴里所有敏感的骚点,肉棒操进子宫画圈勾弄满腔淫水。温柔的节奏熨帖了疲惫不堪的逼内嫩肉,绵密的快感在抽插之间从雌花里荡漾开。 夹住软乎乎的花唇往外轻扯,再往里拨弄一样分开的小阴唇里细嫩的肉沟,指尖模仿交媾反复按进抽出,肏弄浅浅的凹陷。神经密布的软肉遭到微弱电流般的快感,连带着逼都缩得更紧一点。 挺翘的阴蒂头也被揪住,从包皮里探出红润的一小颗樱桃在男人手底下颤巍巍地哆嗦,捏在指腹里掐得离风直挺腰,“啊~!”那处小东西十分脆弱,玩了几下就肿胀起来。 屄穴里外都是纯粹的快感,鸡巴稳定地挺动,摩擦的速度对不堪重负的阴道来说很合适,但肏干的本人应该不会有多少快感。离风知道自己花穴被玩了一整天之后松弛得箍不紧,媚肉太疲乏,实在无力一直缩夹阴道,鸡巴精神抖擞地进出逼口,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 简直就是让顾客花钱来伺候自己来了,离风对纯粹的快感反而不自在。肉穴里已经小高潮好几次,爽得要被操化掉,骚水流了布雷尔满腿,对方硬了这么久,马眼里渗出的还只是前液。 他们不应该这样,意识到失职的狐狸尝试蠕动酸软的阴道,但夹紧时鸡巴碾磨褶皱的快感更强烈,熟烂的批肉一时偷懒就想持续罢工,倒比离风会享受。离风只好放弃地请求布雷尔自己来,“你不用这样...做什么都可以的,我不疼。” “怎样都行吗。”外阴的抚慰停下,离风条件反射地用剥开的花蕊蹭布雷尔的手,追逐续上快感,看到后者露出略显惊讶的微笑才察觉到自己放浪的动作。 不好意思地想克制不断扭动的腰,布雷尔却继续照顾起一刻都不甘寂寞的骚逼。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怀里的狐狸,应该是在考虑要用什么玩法和姿势肏他了,离风阖上眼仍能感到视线像手一样抚摸自己的裸体,以为这是暴雨前的宁静,等待接下来被凶狠地撕扯侵犯,就像其他客人们都会做的那样。 然而等来的是嘴唇上温润的一触。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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