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雀上 (第2/9页)
啊?” 崔言激动的攥紧了床沿,激动的想要反驳,但咳嗽堵住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和疑问。 沈思居高临下的看着崔言,“难道不是吗?你欺骗阿娘生了我,最后又陷害阿娘 把他弄死了。还想要杀了我,不是吗?” “你···你是··阿潭···你娘是不是···是不是···”崔言拼命的抑制住咳嗽,说出自己的疑问。心中惊涛骇浪,原来···原来····当年并不是梦···原始是这样!为何是这样! “你闭嘴!你不配说这个名字,也不配这样叫我!我处心积虑用着这样的手段爬了上去,终于能够把你拉下来了。你果然很强,势力真大,但那又如何,只要我爬得够快。”沈思看到崔言这副神情,笑了起来,神情略带癫狂和哀伤的说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思又痴痴的笑着,“别以为我会延续你们崔家的香火,反正我是一个男子,连脸都不要了爬到这一地步,又怕什么呢?”说完看了崔言一眼,觉得这个幼时见过的高大男人现在已经老成了这一副模样,当初自己觉得报仇仿佛高不可攀的崔丞相已经是老成了这一地步。心里似乎也没有多高兴,更多的是不断涌上来的哀伤。沈思收敛起来了自己的笑意,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走了。也不管身后激动得呕血要昏倒的老人。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刘青急忙上前扶住了崔言,且不停的唤着大夫。崔言,拼命的撑着,嘴唇上下的合动,想要说出什么。 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崔言大力的捉住刘青,“快拿药来,我要活着,不能···不能给···他带麻烦····” 初更一到,沈思便早早的起来打点好了一切。整理好着装之后装作看似平静的样子在桌前看书。沈思平日寡言少语,即使说话也是惜字如金。在旁侍候的书童柳三还以为自家公子对着之后的殿试胸有成竹,现在只不过是更加的勤奋做主准备而已。柳三跟随沈思的时间并不长,当初听说自己被会试第一名的沈思买走之后,好是激动了一阵子。因为这样自己之后的日子或许会更好过一点。 而在服侍沈思这段时间之后,柳三越加的对他家公子感到钦佩,这么早便起来温书学习了,想必之后的殿试一定能够得到好成绩。柳三不知道的是,表面看上去没有表情淡定自若的沈思,其实坐在书桌前一点东西都看不进去,书上的东西他已经掌握得够熟悉了,虽不至于胸有成竹,但面对殿试他是有足够的把握来应对。 不理会书童钦佩的眼神,沈思低下头看着书上的字,心中那一股子兴奋和激动却一直没有平定下来。是为什么呢?或许是要达到自己目标和计划开始的第一步快要到了,若是在殿试上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天子青眼,这更能助推自己离所想要的东西更进一步。沈思放下书本,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光滑白净,纤细。是一双适合拿笔的手,手背上幼年留下的疤痕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的消淡。但沈思只要一闭上眼,仿佛便能回到那一天的惨像,每每想起,总是觉得又回到自己幼时无依无靠被人欺辱的时候。 造成这样的到底是谁呢?自己这么多年借着那一点儿已经快要不甚清楚的温暖回忆,像在死命攥着一颗糖反复的咂摸,靠着那一点儿可怜的甜,死撑着追寻答案。终于找到了是谁,或许只有拼命的往上爬,到达高处,才能把那位德高望重的崔相拉下马。不久之后的殿试一定要更好的应对,给当今皇上留下点子印象也是好的,报仇这件事不能急,只能慢慢来的。虽然自己恨不得立马杀了那个人,但还要死死的按住自己脑海中一直反复出现的疯狂念头,等待着,努力的爬上去。 在旁端着茶壶的柳三,看到自家公子看着书突然的笑了起来,沈思本就长得美艳,但是因为一直冷着脸的缘故,又不多说话,虽然是有着一双的多情的桃花眼,但像是被冰封住的一池深潭,虽然清澈,但内里却有着寒冰冷气,常年不化。从未有人见过冰潭融化之后的春水涟涟的景象,看着总是冷若冰霜的艳丽脸庞,也不敢多想什么。此刻难得一见的笑容绽放在了沈思的脸上,虽然只有一瞬,但仿若春暖冰水消融,少了点压抑,多了几分鲜活和明艳。柳三对自家公子更加的敬佩了,想来工资是从书本上发现了什么道理吧,才如此开怀。柳三没有看到的是,在烛火晃动之下。自己认为无欲无求的公子,眼中绽放的哪是什么开怀的笑意,而是对着权势的渴望,和一股子不死不休的疯狂。半明半暗的灯火,让艳丽的脸庞像极了山间的鬼魅。 几日后,天子御奉天殿,以三位大学士和翰林侍读等作读卷官,两位作考试官。天子亲笔写下题目,崔广文作为丞相侍候在一旁,心思却飘到了别处,那位会试第一名的沈思旁人向他说过,说此子才华出众,他日必将成为朝中栋梁。崔广文也曾远远的看过沈思一眼,虽未曾谋面,但却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到底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人,仔细想想却毫无印象。不过沈思的文章他看过,确实写得非常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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