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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能感受到穴壁尚在蠕动收缩,紧得祁越差点忍不住泄身。 祁越摸上沈知晗花唇上的阴蒂,两只手指将小小一颗淫豆剥到花唇外搓揉变大,沈知晗浑身颤抖,一股水意从穴腔涌出,交合处顿时湿润不少,也便不那么紧张收缩了。 沈知晗要被这不间断的快感逼疯了,慌乱地摇着头,“唔、啊嗯,不,不要玩这里……” 祁越在床事上本就喜欢掌握主动权,听沈知晗求饶只会更兴奋,淫豆滑湿湿从指间溜走又被捉回碾弄,身下动作也快了起来,次次往沈知晗敏感点捅。低头见沈知晗平日紧闭的穴被撑出了泛白的圆环,自己黝黑的性器正在此处进进出出,交合处时不时带出白沫。 “师尊小声点叫,那位程姑娘就在隔壁,保不准她会不会听见。” 修炼之人本就更耳聪目明些,沈知晗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湿润棕亮的眼睛望向祁越,哆哆嗦嗦咬紧了下唇,不敢再呻吟出声。 祁越早就开了避音结界,此番只不过随口讲讲,身下一个深顶,看沈知晗忍不住要叫又咬着下唇的样子,器物又涨大几分。 他喘了口气,靠近沈知晗耳边舔弄,“师尊可知,我为何突然要到南华宗拜师?” 沈知晗听到这句话时身体一僵,缓缓摇了摇头。 祁越性器在他身体里九浅一深操弄着,声音低哑,“那日你离开一周后,我见到了一个人。” “他走在山间小道上,穿着银灰色的特制铠甲,铠甲肩部刻着一只雄狮,手里拿着一柄红缨长枪,枪上挑着一个人头。” 沈知晗睁大眼睛看向他,祁越喘息着,身下操弄缓了几分力气,抽插时发出“咕嗞咕滋”水声,“那日灭我全家们之人,便是数几十个这般穿着之人。” “他没有认出我,只是挑衅地看了我一眼。他的修为在出窍之上,我全身发抖,拳头掐出了血迹,我以为这么多年,我能淡忘仇恨,可真正见到时我才发现,我对他们恨入骨髓,大概是永永远远都忘不掉的。” “师尊,我从没与你讲过,刚来到顺安镇的前几年,我每夜都会在梦中惊醒。我梦到的不是他们贯穿我姐姐的下身,刺破我母亲的胸膛,砍下我父亲的头颅——恰恰相反,我梦到我的姐姐教我念书;我母亲为我做一碗银耳羹汤,那羹汤又甜又香;父亲抱起我,到草原上放纸鸢,纸鸢飞得很高,像是要与曜日比肩。” 烛火将他的轮廓变得柔和,祁越忽而停下动作,发丝垂下肩头,性器埋在他淫水泛滥的穴里,青筋轻轻跳动着。 这般保持许久,沈知晗忍不住抬头望时,祁越藏于黑暗中的脸庞戚戚,没有半分往日神采。 祁越喉咙一动,缓缓道:“我想将他们斩于我的剑下,用他们的头颅祭奠我在那一场大火里连尸身也消逝殆尽的亲人,所以想到南华宗修习,能早一日能报仇雪恨。” 他退出沈知晗身体,将头埋在沈知晗颈边。 沈知晗叹了口气,抱住了祁越。 手指穿过祁越散乱发间,好似心里一直压的那块石头毫无踪迹了,他想:祁越原来是记得的,原来他并非弃我而去,原来那日他躺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竟是如此。 他像安抚动物般揉弄祁越脑袋,轻柔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我并未怪你,你若早些告诉我就好了。” “原本并不想让师尊知道的……也是故意给你脸色,想着等报了仇,再回来寻你,若是期间遭了不幸,也省得师尊为我担忧了。” “那为何现在又愿意与我说了?” 祁越低低垂着睫毛,瓮声瓮气道:“因为我是个笨蛋,我装不下去了。看见师尊和别人讲话我会不开心,看见师尊不敢与我讲话的模样会心疼,我忍了半月看着师尊不得纾解,与其继续自我感动装什么正人君子,还不如全告诉了师尊……反正,师尊怎样都会理解我的。” “你确实过分。” 沈知晗被气笑了,将唇贴了上去祁越接吻,不夹杂情欲,再普通不过,温柔引着他舌尖,似安慰缠绕不放,气息彻底融作一体。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松开时沈知晗微微喘气,反身按下祁越,低头伏到双腿间,紧紧盯着那尚还硬挺的器物,红着眼尾含了上去。 祁越猛地一颤,挣扎要起身,被沈知晗张开嘴吞得更深,温热的口腔紧紧裹着他的器物。 “师尊……你不必做这种事。” 沈知晗摇摇头,道一句没关系。 他并未觉得与徒弟做这档事有何不对,为什么要因世俗框架而不让人去动情意,他是与祁越一起,又不是与世俗眼光一起,本就是芸芸众生中再普通不过一人,想如何活便如何活,凭什么遵守他人约定俗成的规矩? 他吞不进祁越全部柱身,柱头顶在喉咙处再难往下,便用手指抚弄露在外面部分,兼之舌尖尽力舔弄吞吐。沈知晗本就生得白净,艰涩模样反倒更激起祁越心中欲望,索性不再忍耐,扶着沈知晗头顶顶弄数几十下,将白浊全数射进合不拢的嘴里。 屋内顿时腥臊难掩,祁越抬起沈知晗下巴,将残存精液引到白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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